本以為這件事我們這邊已經敗了,沒想到二姐卻是又走了出來說:“誰說那一定是大姐的錯?你們也不想想,當時大姐就8,9歲的年紀,怎麼分得清什麼米?就算能分得清,也不知道什麼功效。大姐又不是故意的,你們不好好想想這個米是誰拿來的嗎?”弟弟也是突然間一愣,沒想到這個米竟然不是大姐拿來的,那又是誰拿來的呢?其中的一個弟弟好奇的問,是不是二姐拿的?二姐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是我的話,我心中不應該是更有愧的嗎?那為什麼我心中一點愧疚都沒有,我的心又不狠?你們敢想嗎?這個米就是媽媽自己放的。”弟弟搖頭說肯定不相信,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而老三卻是有些靈光乍現說:“我好像懂了,這個好像真是媽媽自己放的,之前媽媽去世的前一天好像隱隱約約的提到這件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間想起來的,具體提了什麼,我聽不懂,因為那個時候說話的聲音太微弱了,我好奇的問,但是媽媽最後也沒有和我說,可能就是提這件事,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會這樣做,有什麼動機嗎?”二姐搖頭說:“具體東西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小,想要找到正確答案,我們也是做不到了,但是現在謎團已經解開了,那個根本就不是大姐放的,不信大姐自己可以回憶一下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那種害人的事,如果沒有的話,那也不用內疚了。”老三這個時候也出來補充說:“剛剛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們這兩個小子敢玩這點陰招,對付你們三個姐姐,那彆怪我了,今天能給找來法律援助,不代表我一點能力都沒有,不代表我沒有彆的本事。”弟弟也是突然間好奇起來,姐姐有什麼本事還是有更多的秘密,三姐也是微微一笑說:“其實我們早就要到了一個關鍵的東西,這個東西和物品沒有關係,而是人證,有一個人可以證明父母之前說過財產會平均分。”弟弟也是突然間好奇起來這個人是誰?看向了在場的眾人,沒有發覺也是搖頭說不可能,因為那些人自己也都問過了,基本上是沒有的。三姐有些冷著臉說:“你們總是在乎那些可以給你們帶來好處的朋友們,父母的朋友也教那些對你們有利的,而很多普通的朋友卻被你們忽視,這個朋友跟著咱父母一起玩,從小到大很多年了,你們竟然一點都不認識,一點都沒有想到是因為窮嗎?是因為窮的人就不配來往,不配交朋友了嗎?這麼多年我們姐妹三個每年過年過節都有去看人家,這才有了這次和你們公平競爭的機會,姐姐們不是想搶你們的錢,但是姐姐們要告訴你們,做人一定要講良心,不是有錢人,有勢的人就可以隨便的來往,沒有錢沒有勢的就不配跟你們做朋友,那有錢有勢的人們會怎麼看你們呢?看你們是那種舔狗類型的,去上趕著人家玩嗎?父母在的時候沒有教育過你們,但是作為姐姐,我有權利告訴你這一切,我也有權利告訴你人生的路該怎麼走,之後我們可能再也不來往,但是我相信這件事可以給你很大的警醒。”說完之後,我們就一起幫忙把那位老人給拆了出來,雖說我也不認識,但是看那個樣子應該確實沒有什麼錢,像是鄉村的老人,來到城市,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地方,也有些拘謹,不知所措,看向中間的那個棺材,也是潸然淚下,再看這幾個孩子,剛剛的狀態也是無奈的搖頭之後,走向了老三說:“三閨女啊!就知道你們姐三個有心了,放心,我會作證的,這件事兒你父母當時已經給我們說過了,我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這是你父母親筆寫下的,雖說不是什麼具有證明意義的文字書,可確實給你們這些兄弟姊妹的信。”老三顫顫巍巍的接過信,也是把這位老人扶到了一旁,先坐下之後,就把這個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