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他,既然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那又是誰的?他說這兩個時間線現在在腦海裡不斷的重演和徘徊,一部分是自己腦子裡有的可親人朋友都說沒有這件事,還有一部分是親人朋友講的,其他的都是腦子裡麵結合衍生出來的,他說到結合衍生出來的一種可能是他的奇思妙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結合衍生出來的,那就說明他精神確實有問題,但我現在也不能隨意的下結論,又和他聊了好久,我最後還是準備給他開一個藥方,其實這個藥方真不是什麼真正的藥,而是一個監測他的東西,所謂的良藥,就是一個方子,讓他回去照做就行,我讓他記錄一下身邊親人朋友所說的事,再說說自己腦海裡和衍生出來的一部分,他現在也是能清晰的記錄和總結之後,他拿給我看的時候,我看他清清楚楚的寫出來,真的不像是剛練會字的人一樣,像是寫字寫的很好,並且對於某些字體有特殊練習的人,不能說得上是一個書法家,但是對字的要求還是公公正正的,並且很多落筆都很完美,但他寫了那些字之後,我就突然間瞄到了其中一個,拿起來看,覺得越看越不對,好像根本就不像這頭的字。雖說小世界的字都長得差不多,但是我之前看過兩個小世界,差的差是挺大的,有的差距的不大,就差不出來什麼,但有的小世界和另一個小世界的差距就能一目了然,就比如說邢致川所在的那個小世界,他們那個小世界也有一部分的天才學習特彆好,記憶力特彆強,說話井井有條,對於事情的邏輯性非常強,思維上也是非常的敏捷,在寫字方麵也是非常好,他有的時候寫出了那個字,我都非常的羨慕,之前我還特意提過這個世界的文字和這個小世界,當然截然不同,可能演變的更加的深刻一些,那邊的人注重這些書法,注重藝術,注重學問,所以在這些方麵就比較強了,因為寫的都不是簡體字,所以我看著也是費勁,但是突然間的一個字讓我也是產生了一種想法,就是這邊的字一般都偏圓一些,而那邊的字一般都是方方正正的,可他現在寫的字幾乎都是方正,哪怕一個大家都容易寫圓的字,寫的都很方正,我問他那個小世界叫什麼名字,他也是搖頭說自己不知道,隻覺得這裡不是自己的家,具體是什麼,想到那些事情的時候,腦子就無比的疼痛,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自己觸犯了某個天條似的,我明白,好像是來到了另一個小世界之後,之前自己的那個小世界,以及之前的記憶都會被抹除一些,如果強行的去想,那腦子肯定是特彆疼,就比如說左晨偉從之前的那個小世界到之後,他修行的那個小世界,其中的一些事情他都不記得了,要不然他心裡藏著這麼大的事,肯定無法從底層混起,後來他也是相當於被強行忘掉的那些東西,再從底層混起來的時候就比較容易了,他也不用大費周折,不像之前如果一直有記憶的話,他可能還會瞻前顧後,說白了,我對這個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哪有這麼容易,還有就是這個人也不是世界之主,也不是什麼世界之主的心腹,怎麼就突然間掉到彆的世界了,如果這件事兒發生的太多,或者是漏洞太大,那不就相當於世界是有漏洞的,小世界的漏洞大了,我們補不齊了,就等於我們任務失敗了。接著我又把邢致川叫了過來,來的時候他搖頭說肯定不是這個人,也看不出來有多聰明,看了那些資料和簡曆也認為不可能有這種穿越的方法漏洞,不可能如此之大,也不信那是自己世界的人,可是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有一種隱約的親切感,說是有可能這件事是成立的,接著又做了幾個測試,結果顯而易見,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嚴宏春也是,終於明白困在這兩個世界之間的,或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