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山為什麼顯得比之前走的都要黑,其實之前我也遇到過這麼黑的山,隻是很久之前了,我倒是看過幾次那點上蠟燭就可以,但是在這裡我們沒有點上蠟燭,隻是靠自己的感覺去往前走,雖然很黑,但是我也隱隱約約看見前麵已經沒有路了,具體炸彈在哪裡可能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踩到吧,但是後麵的隊友就不是這麼好進來了,想到這裡我感覺我被狠狠的算計了,這次的算計不是想讓我踩上炸彈,而是想讓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自己獨自一個人戰鬥,剛剛滅滅把那致命的一擊已經死光了。我應該剛剛就把他給炸死。這樣的話,我也不用以身試險了,但是如果炸死了剛剛的他,那之後的秘密我永遠也不會得知。想到這裡,我暗暗罵自己,說自己為什麼這麼笨,這麼蠢,其實應該帶一個隊友進來的,但是帶上隊友之後還能知道秘密嗎?或許不能吧,他們就想讓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讓我走進來之後就深陷一個困境當中,前麵就是萬丈深淵了,或許我再走一步就會掉下去,或許我退一步我就會踩上炸彈,在這兩難的境界當中他又能怎樣呢?或許他從小就被扔在這裡訓練,或許他從小就看得到萬丈深淵,那他自然而然是不害怕的,更不會恐懼這裡的黑暗,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從小在這裡會感到非常的自然,非常的親切,他可能會愛上這裡的黑暗,喜歡這裡的恐懼,在我們眼裡看來,這裡確實是可怕的,但是在他看來,或許這才是家,想到這裡,我看他的樣子已經變得無比抽象,或許都不是剛剛我看到他那副臉了,他的臉現在變得非常詭異,笑起來也非常滲人,我也是大吼一聲,但是沒想到回音,卻把我震了一驚,聽到回音的感覺,這裡非常深,彆說前麵深不見底,哪怕周圍的四壁都是非常的曠,如今到了這裡,那我又有什麼脫身的辦法呢?想回去就是炸彈往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那我都必死無疑,那隻能正麵硬剛了,但是現在的我和他也沒有什麼好打的,畢竟他剛剛的實力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我這邊的主力也把最致命的一擊使光了,現在我們兩個都是沒了翅膀的人,他到底要乾什麼,和我同歸於儘嗎?想到這裡,我也是勸說道:“你到底想乾什麼呀?想和我同歸於儘,其實你挺不值得的。你那是老板,你想想你的父母也不在了,你現在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那個老板就算給你再多的錢,你跟他有什麼意義呢?到時候替他賣命,你和我一起死在這裡,那個老板逍遙去了,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但你想要的是什麼?你就這麼願意替人賣命嗎?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對這個職業的向往,也知道你對那個老板的敬仰,但這也不是你能把自己的命隨便的出賣給彆人的道理吧!還是說你是個戀愛腦,你為了把喜歡的人追到手,要花很多的錢。這位老板可以支付你,還是說這個老板有女兒能嫁給你,你這次以身試險,如果活下去的話,你就能全部得到,如果輸了的話,那就是萬劫不複?”聽到我的這些猜忌,他也是一臉無語說:“咱們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說是完全的敵人吧,我隻是想告訴你秘密,你至於這麼咒我嗎?還有就是老板也沒有女兒,也沒有女兒能嫁給我,我也不需要錢,那個老板讓我也不是以身試錢,這次我沒想和你同歸於儘,你也不會死,我也不會死,所有人都會好好的活著,但是我帶你來到這裡,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老板能力要比你們強的很多,我的老板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聽到這裡,其實我還是有點懵的,他的老板到底是誰?他的老板為什麼一直在這裡?能讓他這麼信任,這麼遷就?他的實力也不弱呀,這個老板到底是哪路人才能讓他如此的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