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那如果有一個人願意走進你的內心呢?這個人不在乎這個人,包容你,愛你,對你好,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會不會接納那個人?會不會去愛那個人?”周沉下意識的想說自己會,但是卻又搖搖頭說:“不,我不配,我感覺我根本就不配做那種事情,我還是不配被人喜歡,被人愛,被人包容,被人接納,我寧願接納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到自己的身邊,至少我們兩個人互相的都不愛,我們隻是為了名義上的關係,但我不想和一個真正愛我,怕那樣會傷了她的心。”在這裡其實我也是盤算著到底給大家介紹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愛他,包容他呢,和我剛剛所想的一樣去治愈他內心當中的那個小孩,仔細的想想,我的認知當中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還是要讓他自己去尋找,我終究也是幫不了他,也隻能在一旁默默的等著,等他想明白這件事,後續才能從夢裡出來,我也是打開了一道夢,與現實中的大門說:“行了,這也算是一個機會,如果你想通了,那你就從這裡走出來,走出來你就贏了,你贏了全世界,你不僅贏下了自己,贏下了自己的童年,贏下了所有,或許你還是想不明白,但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被人愛,被我剛剛說的那種人包容。”周沉想了想,也是邁出了那一步,可是他踏出大門的那一刻,卻又把腳收了回去了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走出來,我還是怕遇不到那種人,更怕遇到那種人,如果真的遇到了,那我好像容易耽誤那個女孩,我都這把年紀了,你現在還有問題,等著人家去治愈,我感覺彆人看我就像是看一個精神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可以換一種想法,就是你們兩個可以互相治愈,你每次晚上的時候內心都像一個小孩子,但是可以遇到一個人和你一樣,每天晚上的時候也像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和小孩子才有共同語言,我們兩個或許無法產生那種共鳴,你認識的人裡也沒法和你產生那種共鳴,但如果你們兩個小孩子交流,或許會打通這個心結呢,你想過嗎?”聽到這裡,他也不由得動容了說:“真的嗎?如果真有這種人的話,我願意去試一試,這樣的話,我們兩個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和小孩子也是有共同語言的,我們兩個都可以聊一聊,小的時候兩個人都變成了小孩子,或許在一起更加的無憂無慮呢,或許就不會想起那些那些傷心的事了,就算傷心的事有了我們兩個也可以在對方沒事的時候互相的安慰。”但我也是給他最後講了一下前提,如果到時候那個女孩和他一起發病了,像這種情況,他們兩個人都陷入了夢境當中,無法自拔,沒有人去幫,讓他們兩個人有可能會雙雙的陷入夢境當中,永遠無法出來,我也是問他有沒有想好,他點點頭說有時候他也是會想辦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說不定這件事還有一個回旋的餘地,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都走出了大門,醒來之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也是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邢致川有些不理解說:“都打敗了,還笑什麼?感覺你才是那個最終的勝利者。”周沉說:“打敗了?我並不這麼覺得呀,我覺得我贏了,我贏了全世界就那一點東西敗給你都無所謂,世界之主我會幫你登上的,我還有點人脈都給你都沒關係,幫我找一個女生來。”邢致川打趣的說:“乾爹,這是重色輕友啊!怎麼這麼想給我找個乾媽?”周沉也是笑了笑說:“行了,彆耍貧嘴了,說正事,一會我給你講一下我的要求,你回來幫我尋找一下,也不對,之後你要當世界之主了,那肯定會更忙了,我自己去找吧,我手下那些人都歸你了,好好幫我帶著,可彆帶壞了。”邢致川說:“哈哈,你就放心吧,絕對帶不壞,壞能壞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