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圍軍出發後,身穿製服的青年約魯姆率領的普什開教團成員也解散,返回各自的國家和自由城市。
約魯姆自己一直看著她,來到烏蘇拉公主麵前道彆。
烏蘇拉的旁邊還有庫居克。
“多虧公下殿下的幫忙,我們才沒有流一滴血。真的非常感謝。”
烏蘇拉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大家沒有來,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呢?我也真的很感謝你們。”
夜武改變威儀,轉向久居。
“以防萬一,我帶了一匹龍馬過來,我自己一個人去。回到聖地新加坡後,我打算儘快得到教主桑薩爾斯猊下藝科的同意,著手籌劃停戰協定的事宜。會談的地點在新加坡太遠了,所以我想在隻有我們信徒居住的自由城市峴港進行聯絡。桑薩爾斯猊下曾說過,偶爾也要來看看,是久居閣下嗎?”
久居像是在逗笑似的笑了。
“我明白了。請代我向曾祖父問好。”
有人出去,也有人過來。
是被圍困在曉之女神埃奧斯堡壘裡的荒野兄弟魯奇夫和五百名手下。
魯奇夫看到聞訊前來迎接的佐亞,從馬上下來,滿臉胡茬地笑了起來。
“什麼啊,已經結束了嗎?北方警備軍渡河部隊的第一批人馬已經到了,要拿的東西也都趕過去了。”
佐亞也笑著輕輕低下了頭,“沒時間聯係你,對不起。”
“很好啊。這麼大的勝利對吧?”
“嗯。普什開教團的援軍出乎意料地來了,人數也很多。這是不戰而勝的理想。”
“不管怎麼說,都挺好的。對了。”
魯奇夫壓低了聲音。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很緊張。
“貝塞爾那家夥見到那個男人了嗎?”
“哦,昨天晚上好像還一起喝了很多酒。”
魯奇夫鬆了一口氣,表情鬆弛下來。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他會不會在見麵之前就恢複原狀了。”
“相反,我覺得很抱歉。不管怎樣,原因是我。”
“唉,再怎麼想也沒用。對了,站著說話也沒用,你帶我去大家都在的地方吧。”
“是的。我們去掌管齋歌的女主人萊納的宅邸吧。現在剩下的人都在那裡了。”
兩人剛開始走,就遇到了被推姆帶著的日耳曼皇子。
格爾納看到了卓婭,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噢,佐亞將軍。我剛剛去看了一下市內的受災情況,現在就回萊納那裡去。那邊莫非是野盜?”
格爾納說到一半,覺得太失禮了,便製止了他。魯奇夫笑著說:“啊,野盜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