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夠蒙騙外婆的眼睛。後來,因為有人盯上了他,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逃跑。”
桑薩盧斯沉思著,向佐伊亞問道。
“這麼說,佐伊將軍回到了自己的身體,汗國殿下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佐伊亞的小臉露出悲傷的表情。
“對不起,理論上應該是這樣,但我不知道。”
烏蘇拉擔心地問桑薩魯斯。
“結果,我想現在是汗國那邊拿著聖劍,這次的使命,讓汗國來做也可以嗎?”
桑薩盧斯為難地微笑著。
“聖日耳曼努斯大人對烏蘇拉公主說,當然,身體是一樣的,所以汗國王子也可以使用聖劍。儘管如此,聖日耳曼努斯被稱為公主的理由,我還是能理解的。”
烏蘇拉懊悔地咬緊嘴唇。
“是啊,弟弟膽子小。”
桑薩盧斯笑著搖了搖頭。
“我覺得這和弱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這不是優劣的問題,而是適合不適合的問題。汗國王子為人和善,對下人的生活也很了解,充分具備了名君名君的素質。他在葛底斯堡進行的著名演說的故事也傳到了這裡。不過,那畢竟是平時的事,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王子在緊急情況下的應對,也許是多管閒事,我還是有點擔心。”
雖然桑薩盧斯沒有明說,但他曾經懇求烏蘇拉擔任教團的繼承人。
但是,佐伊亞卻唱起了反調。
“猊下藝科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我相信汗國。人即使超過了適合與不適合,也有不得不做的時候。這就是高貴之人的責任。”
桑薩盧斯說:“噢,沒錯!”高興地笑了。
“將軍說得沒錯,我對王子的評價有些偏頗,就交給王子吧。”
佐伊亞的小臉自嘲地笑了。
“說了這麼了不起的話,對不起。我沒有儘到自己的職責,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桑薩盧斯微微歪著頭。從銀發裡露出尖尖的耳朵。
“對了,以前聖日耳曼先生說過,在現在的赤目族,也就是以前的主知諾西斯族信仰的魔道神巴爾的神殿裡有一份古老的資料,也許能從中找到解決問題的線索。哦,對了。在那裡,巴爾魯的名字被記為創立者。”
突然,佐伊亞的小臉縮進球體,劇烈地閃爍著。
為了尋找消失在王都王和巴隆的一萬蠻族軍的情況,香郎一直沒有回來,擔心與他同行的汗國王子,在迫近黃昏的時候,庫居克潛入了聖王宮西王宮。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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