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爾斯馬上為佐亞換好了衣服,杯子也加了一桌一桌,五個人邊喝草藥茶邊聊天。
佐亞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講述了三千年前在世界上經曆的事情。
“……這麼說,本來打算走在莫裡斯裡的,卻發現查羅亞團長就在眼前,之後豎井受到蠻族的襲擊起火,所幸莫裡斯本身平安無事。我掩埋了莫裡斯潛入地下的痕跡,立刻回到了安妮的小屋。
“你發現我留下的線索了嗎?”
對於搶先發問的態度,佐亞笑著點了點頭。
“嗯,因為上麵寫著‘風’,我立刻想起了羅姆的‘自由之風’。要說吉爾曼附近安全的地方,就隻有這裡了。”
聽到這句話,羅姆臉上浮現出愉快的笑容。
羅姆在卡魯斯國王統治下的王政複古王朝時代,領導著名為“自由之風”的反政府組織,它正是自由都市裡貝拉的母體。
佐亞喝乾杯子裡的花草茶,再次環視大家的臉。
“粗略地說,以上就是我所經曆的事情。我自己也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我想向像凱洛尼烏斯老師這樣的專家請教。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大家都不知道該問什麼好,都陷入了沉默。這時,日耳尼亞說:“啊,請等一下!”他舉起手。
額頭上出現了第三隻紅色的眼睛。
“使者,啊,不,格爾納殿下想直接跟您說話,可以嗎?”
佐亞像確認自己的內心一樣,深呼吸了一下,露出微笑。
“沒關係的。我也是,嗯,對了,好像穩定性增加了,即使看到第三隻眼睛,也沒有感到特彆的動搖。告訴我吧。”
那一瞬間,日耳尼婭稚氣未脫的表情突然變得成熟起來。
“雖然沒過多少天,卻感覺好久不見了。哦,連招呼都沒好好打過。我是格爾努,佐亞將軍。”
佐亞也認為格爾納本人就在眼前。
“這種感覺,或許是我比較大,因為我已經活了三千年了。”
“其實在日耳尼亞進入吉爾曼自治領之後,這種形式的接觸就中斷了,在佐亞將軍回到現在的時間之後,很快就恢複了。雖然我也不太清楚詳情,但我想應該是出於某種需要,佐亞將軍才得以前往過去,並平安地完成了使命,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恢複了平常的狀態。”
佐亞似乎有些在意,歪著頭反問道。
“對不起,雖然不是正題,但您沒說自己是多餘的吧?”
格爾納借著日耳尼亞的身體苦笑道。
“我打算在說話的時候注意不要說太多。我已經告訴過在場的魔道屋,我已經放棄皇位繼承權,成為格裡希哥哥的臣子進化。現在他已經不是皇子王子了,正式的名字是吉爾曼大公。”
“你說什麼?”
安妮不由得叫了起來。
但他似乎吃了一驚,立刻道歉。
“啊,對不起。我本來沒打算插隊的,可是,那也太過分了。為什麼連吉爾曼都沒見過的人,擅自成為吉爾曼的統治者呢?”
額角上的第三隻眼睛瞬間消失了,他說:“安妮,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他另有隱情。”
“說是吉爾曼大公,其實並沒有實際情況。這隻是為了把蠻族勢力趕出吉爾曼的借口而已。”
在申辯的時候,不是安妮,而是佐亞。
“不,那樣的話蠻族就無處可去了。即使不允許蠻橫的行為,也有一條相生之路。”
“不要不要!”
這當然是安妮。
這時,斯魯治插嘴說:“還行吧。”
“這樣的話,事情就無法進行下去了。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一邊吧。”
佐亞催促道:“多嘴了,不好意思。格爾努,繼續說。”安妮也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說了失禮的話。”
格爾納回到日耳尼亞,對安妮說了句“我才對不起你”,然後慢慢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說話。
聽了佐亞將軍的話,明白了幾件事。
赤目族的祖先主知諾西斯族,在達菲尼亞島沉沒之前,很早的時候就來到了中原。
現在的伊薩,也就是當時的伊薩尼亞,是諾西斯人發掘遺跡的現場。
他們所知道的魔道神巴爾魯,好像是坐在從天上落下的宙船上。
不過,聽說實際上自稱是‘設法委員會’,所以應該不是單體,姑且稱其為巴爾魯吧。
吉爾曼的任務是向距離自己很遠的巴爾魯的同伴求救。
位於吉爾曼的莫諾裡斯,是巴爾製造的活生生的道具,而驅動它的鑰匙,就是所謂的“阿爾戈德拉斯聖劍”。
不過,那把聖劍的力量被莫諾裡斯封印,千年以來,隻是作為寶物被安置在伊薩尼亞的神殿裡。
解開封印的語言正是“阿爾戈德拉斯”,他使用聖劍的力量,也就是所謂的約定。
順便一提,阿爾戈德拉斯害怕聖劍被他人奪走,所以在那之後,他下令限定自己和他的子孫才能使用聖劍。
另一方麵,機械魔神烏斯·埃克斯馬奇納從當時開始就被諾西斯族奴役,似乎也參與了地下神殿的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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