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久居來說,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為什麼萊烏斯王子會發高燒?
為什麼烏蘇拉公主和汗國王子能和嬰兒萊烏斯對話?
為什麼萊烏斯知道自己有了弟弟?
但是,又不能問嬰兒,於是就去找母親蕾娜。
“請問,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蓮娜的臉頰罕見地微微泛紅,回答道:“大概吧。”
“不過,也隻能說是這樣吧。我也不知道萊烏斯是怎麼知道的。”
這時,正在冷卻那列娜被燒傷的手的汗國,再次停止了白色的呼吸說道。
“我聽到心跳聲小得幾乎聽不見。烏須拉姐姐說稍後會詳細說明。不過現在必須先把燒傷處理好,你再等等。”
汗國在那之後持續冷卻了一段時間,在表麵冷卻的時候被烏蘇拉替換,換成了治愈治療。
“應該沒事了。雷烏斯還在睡覺,雷娜也趁現在稍微休息一下吧。”
坦率地說:“我會的。”然後躺在自己的床上。
其間,換好衣服的格爾卡采拉著烏蘇拉的手流著淚說:“謝謝,真的謝謝你。”
“大家都很忙,對不起。後麵還有我陪著。”
烏蘇拉也以親戚家的口吻說。
“有什麼事不要客氣,馬上叫我。”
到了另一個房間,烏蘇拉正準備向庫居克說明情況時,香郎在門外對她說:“我帶客人來了。”
苦居責備他說:“這種情況現在可以嗎,你先問清楚再說。”
這時香郎已經不在了,隻有他一個人快步走進了房間。
“那可不行,是我強行要求的。”
一邊搔著亂蓬蓬的頭發一邊笑著的,是魔道屋斯魯吉。
不擅長應付的久居,露骨地皺起眉頭。
“待會兒再說吧,我現在正在那邊。”
但是,他並沒有退縮,反而繼續說:“我也因為那件事。”
“我已經聽香郎先生和拉米安先生說了,哎呀,真是辛苦了。”
久竹輕輕咂了咂嘴。
“真是的,那幫家夥。這次一定要好好告訴你秘書官的保密義務。那你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呢?”
“其實,是魔道師卡爾先生的委托。前幾天我來這裡的時候,聽說他被罰了十天,他本人很著急,但因為傷勢還沒有痊愈,被負責的老師訓斥了一頓。”
“負責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