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丹煥的事之後,烏蘇拉還問了格爾卡采的下落,桑薩盧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他的表情突然緩和下來。
“恕我直言,也有人向我提議藏匿格爾卡采大人。具體是誰來的我不能告訴你,但我明確地拒絕了。我們的教團,彆名也被稱為戰鬥的宗教,但這並不是說我們喜歡戰爭,因為戰鬥是為了守護信仰,並不想和加爾曼尼亞的內亂有什麼關係。”
烏蘇拉窺探著桑薩盧斯的眼睛,“嗯”了一聲。
“我相信。不過,我希望你不僅不要和加爾狂扯上關係,今後也不要和巴勒斯扯上關係。”
桑薩盧斯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能答應。”
烏蘇拉的一邊眉毛猛地上揚。
“哦?你還對烏蘇拉戀戀不舍嗎?”
“請不要誤會,因為加爾曼尼亞和巴洛德有一個決定性的不同之處,那就是是否有我們教派的兄弟姐妹。”
“嗯。確實,加爾曼尼亞是中原唯一一個沒有普什開教團信徒的地方。不過,巴洛德應該也沒那麼多。雖然覺得這是借口,不過,好吧。至少,隻要保證不會乾涉加爾曼尼亞就行了,我是在搗亂。”
“哎呀,你要回去了嗎?”
“你不是說你很忙嗎?現在要和加爾馬尼亞戰鬥了,我差點請你吃飯,下次再見。”
話音剛落,烏蘇拉就翻了個跟頭,變成灰色的蝙蝠斯菲爾飛走了。
住了一段時間回來的青年驚訝地發現烏蘇拉已經不在了。
“真是慌慌張張啊。”
桑薩盧斯喝著第二杯的香草茶,苦笑道。
“我想我真的沒有時間了。而且,我想確認的事情應該已經全部確認了。”
“想確認的事情?”
“是的。至少現在的坦凡對加爾曼來說不是危險的存在,無論格爾卡澤在哪裡,他都是孤立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教團無意乾涉加爾曼尼亞的繼承人之爭,這對烏蘇拉來說是一個滿意的結果,所以他才會這麼快就離開。”
在烏蘇拉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科帕將軍率領5萬加爾曼軍隊從緩衝緩衝地帶的草原出發,向方將軍休伊的統治地區進軍。
科帕自己不騎馬,坐在裝飾華麗的有頂有床的轎子上。
轎子的四周垂著薄綢緞,外麵不能窺視裡麵。
轎子的左右各插著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棒,前後由幾個強壯的男人扛著。
後麵跟著一輛略顯樸素的花轎。
這裡坐的是前宰相察多斯。
由於這兩輛轎子速度緩慢,五萬大軍也像遊山玩水般緩慢前進。
其實,出發前,烏蘇拉就擔心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