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紮寧科夫正要揍喬萊,查拉特站起來抓起他的肩膀,“預算啊!”嗬斥道。
然後站起來,查拉特比在場的任何人都高大威嚴。
“你們兩個都坐下。”
紮年科夫和若雷不情不願地坐下後,查拉特也坐了下來。
“你聽著,我也不是不明白若萊的心情,但如果現在讓馬因多夫逃走,你覺得那個執著的男人會赦免背叛自己的若萊和波馬嗎?”
聽到這句話,波瑪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本來一副自己也要跟著若萊回去的樣子。
他的領地離這裡最近。
“嗯,正如策拉特閣下所言,如果不取下馬因多夫的首級,我將徹夜難眠!”
眼看著同事波瑪變心,若萊無奈地說:“沒辦法,留下吧。”
察拉特認為這是好事,於是命令尚未平息怒氣的紮年科夫。
“以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過,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不管堡壘多麼堅固,終究隻是孤軍。如果包圍得嚴嚴實實,總有一天會發出聲響。要比的是忍耐。”就算這個任務很辛苦,我還是拜托你了。”
查拉特肅然起敬地低下頭,紮年科夫也站了起來,單膝跪地。
“哈哈!我紮寧科夫,我要賭上性命來完成這項任務!”
若萊和波瑪一邊側目觀望,一邊不滿地互使著眼色。
另一方麵,與喬雷·波馬一起被稱為四人組的關係很好的林德爾和哈裡斯,在位於帝都帝特蓋奧古斯特郊外的林德爾彆墅秘密會麵。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對付魔道師,兩人在一座石造建築物的地下室裡。
林德爾留著淺茶色的短發,蓄著與之極不相稱的大胡子,是個肌肉發達的男人。
也許是對肌肉的驕傲,上半身隻穿了一件沒有袖子的薄內衣。
但是麵對麵坐著的哈裡斯的姿勢更奇怪。
隻在眼睛部分開了個洞,白色頭巾一樣的東西,一直蓋到下巴。
不過,對林德爾來說,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還在正常地交談。
“看來野人還是懷疑我們。”
“野人”指的是曾經被稱為“野人太子”的皇帝格裡希。
哈裡斯用抑揚頓挫的語調回答。
“那是當然,現在皇帝宮裡隻有衛兵。”
林德爾後悔地咂了咂嘴。
“可惡!現在還沒向直屬軍派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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