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希小聲嘀咕著,臉上卻透著焦躁感。
另一方麵,作為迎擊者的紮年科夫甚至感到了絕望。
正與心腹部下討論防衛體製,他歎了口氣,抬頭望向天花板。
“再怎麼優越的地理位置,士兵也不夠。沒有援軍,就算想招募傭兵,也拿不出像馬因多夫那樣好的條件。”
“不,恕我直言,在這種情況下,向我方招募的不是無人問津的弱兵,就是間諜官。”
就在這時,心腹的部下愁眉苦臉地說。
從房間外麵傳來“我告訴你!”的聲音。
心腹咂了咂嘴,說:“待會兒再說吧,現在正在進行軍事會議”,紮年科夫卻半是自暴自棄地說:“沒關係,說吧!”命令道。
“啊!城門外有人報名當傭兵!”
“哦,一共幾人?”
紮年科夫的問話略顯期待,傳來消息的士兵慌忙回答。
“啊,不,是一個男人帶著說是助手的嘉可族的孩子。”
心腹聞言,臉色大變,怒不可遏。
“是啊!開什麼玩笑也不是一般的!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既不是弱兵也不是間諜!是個傻瓜!把他趕回來!”
“那個,那個……”
麵對士兵的追問,紮年科夫催促道。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是的。那個男人說自己會雙劍術,希望紮年科夫閣下一定要看看。”
“什麼?”
紮年科夫站起身來,心腹安慰他。
“靜不下來!這可能是陷阱!”
但紮年科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很冷靜。好,我們去見見那個人吧。萬一他是圈套或冒牌貨,我就殺了他!”
聽說誌願當雇傭兵的人會雙劍術,紮年科夫立刻換上黑色背心,命令前來通知的衛兵。
“把那個人請進中庭。”
軍事會議被中斷,心腹部下一臉痛苦,但可能知道阻止也沒用,便不再說什麼。
紮年科夫來到中庭,立刻拿起木劍盒,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待著。
衛兵的聲音乘著風傳了過來。
“啊,你就守在門前。”
因為他說自己帶著嘉科族的孩子當助手,所以應該是對孩子說的。
紮年科夫一把揪住身邊的年輕家臣,對他說:“沒關係,讓孩子也過去吧。”
那個年輕人似乎也知道事情的原委,困惑地反對。
“可是,隻要是嘉可族,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