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哪裡？”
佐亞反射性地說出了馬奧爾語。
吉太也用緩慢的馬奧爾語回答。
“這裡是黃金城。”
黃金城？
“是嗎？墜落到海裡之後，他的記憶就停止了吧？不過，在他睡著的時候，隻靠聽就學會了馬奧爾語，這不是很方便嗎？”
“馬奧爾語？哦，是嗎？我無意中說了這麼多，但好像不是中原中元化的語言。嗯，雖然有點模糊，但耳邊的說話聲好像一直在我腦海中重複。”
凱特焦急地插話道。
“喂，光著身子的大叔！就算你不記得，作為幫助同伴的代價，我也得到了你。事到如今，我不能說不知道。我和海得大人的約定是絕對的。”
佐亞苦笑道。
“做出這一約定的，大概是努爾琴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如果是為了緊急避難而做的，那就請原諒。但是，不管你是誰，我的自由是不能剝奪的。我隻打算效忠於我所信任的人。”
“你說什麼？”
想要站起來的凱特，被從左右兩邊伸過來的椅子的扶手束縛住了。
“可惡，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凱特理所當然地盯著那個神秘存在的模擬化身——名叫小密的男人。
“不是我做的。這把椅子本來是用來保護人的裝置。當然要保護坐著的人，但也不允許傷害其他人。”
“哼！這位大叔有什麼過人之處嗎？一會兒像人偶一樣矮小，一會兒像巨人一樣高大，我聽說他有時長出鳥的羽毛，有時變成野獸。”
佐伊婭皺起眉頭低著頭，像是頭痛似的，阿凡達平靜地說。
“我們的標準隻有一個，就是是否擁有自由意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這個人工實存藝術家艾格斯登完全是人。反過來說，現在正在說話的這個化身不是人。”
剛剛擺脫了扶手束縛的凱特站起身來，“我聽到了好事！”，並狠狠揍了阿凡達一頓。
臉色陰沉的臉不自然地扭過臉去，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
“這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就算攻擊這個化身，我們也不會感到痛癢。回到正題吧。”
阿凡達似乎覺得這樣說話有些困難，於是用雙手托著頭，把臉轉向對麵，對著佐伊說。
“我知道本體深藏在地下，好像有專門負責照料和維護的種族。但是否正常運作，現在還不清楚。我想聽聽你的判斷。”
佐亞認真地聽著認可自己是人類的對方提出的問題，突然歪起了頭。
“要做出這樣的判斷，必須了解本體，也就是古代神殿原本的作用，我聽說它是墜落的巨大宙船的一部分。如果那是類似推進裝置的東西，那現在就已經停止了？”
“不，不是推進裝置引擎。硬要說的話，應該是船橋，不過，因為墜落的衝擊，現在應該已經停止了。哦，對了。通過尋找記憶我明白了，你在過去的世界裡協助我們發出求救信號，對此我再次表示感謝。這樣一來，我們也有希望了。”
“那很好，因為我也得到了幫助。不過，如果古代神殿不是有關飛行的部分，那你們擔心的是什麼？”
“使命的執行和執行相關的部分，作為科學家的功能可能發生了故障和bug。”
“你的使命是什麼？”
“因為涉及禁止事項，所以無法回答，但我擔心沒有遵守倫理規定。”
“倫理規定？”
“就你們的記憶來看，有對智慧生命體進行不必要的乾涉乾涉的征兆。可能是針對非相位者的對抗措施吧，如果過了頭，就和他們同罪。無論如何都要尊重他們的自主性。”
吉太側耳傾聽，試圖理解兩人抽象性的對話，而凱特卻早已失去了興趣，焦躁不安地搖動著雙腳，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適可而止！在大海中抓住月亮的問答，改天再說吧。我是海賊。因為有賺錢的事，所以來到這裡。如果賺不到錢，我就回去。從這裡拿出來！”
一聽到普爾莫的名字，佐亞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向阿凡達提議。
“確實，在這裡再多說也不會得出結論。等我回到中原的時候，試著和本體接觸一下吧。那樣的話，應該怎麼告訴他你們的事呢？”
“你可以把在這裡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地說出來。隻要主體功能、主係統正常，應該什麼都不會發生。”
一直默默聽著的吉太鼻子發出一聲啼鳴。
“也就是說，如果有異常，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對吧？”
“話雖如此，但我認為發生直接危險的可能性很低。另外，那個自稱是海盜的男人的說法也很有道理，最後，我要提供這個世界上有價值的東西，再見了。”
在說出告彆語的狀態下，阿凡達停止了，和剛才的佐伊亞相反，身體開始收縮。
長到嬰兒那麼大的時候，表麵開始發光，像金屬一樣閃閃發光。
但不是佐伊亞時期那種熏黑的紅色，而是名副其實的金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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