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兩人上車後,佐亞對努爾琴說“再見了!”
說完,飛向馬奧爾。
努爾琴決定留在瓦科人的船上,在她的目送下,佐亞等人向馬奧爾本土起飛。
當佐亞轉向穩定的水平飛行時,跨在佐亞脖子上的吉太用中原的話提議道。
“嗯,我們還是按照最初的計劃,去黃光北部的森林看看吧。那裡有香頓的同伴吧?”
吉太稍微歪了歪頭,問騎在佐伊亞背上的香頓,他輕輕點了點頭。
“是啊,不過,現在怎麼樣了,我有點擔心。”
香頓的不安說中了。
不久,他們看到了目的地森林,隻見幾縷白煙升騰而起,越靠近越飄來一股焦糊味。
香頓哭喊著“被烤了”,吉太壓低聲音說:“下麵能聽見!”他責備彆人。
但是,佐伊亞平靜地告訴他。
“不。地上沒有人影。火也幾乎熄滅了,所以這片森林被燒毀的時間,應該是在馬可的藏身之家遭到襲擊的同一晚上。大概是他預測到我們會逃到這裡,所以搶先放了火,相反,現在應該沒問題了。”
佐亞降低高度後,降落在一塊相對安全的空地上。
但剛一落地,吉太和香頓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燒焦味和燃燒未儘的熱氣,讓人呼吸困難。
佐亞告訴他“等一下”,原本是翅膀形狀的雙臂變形成細管狀,向吉太和香頓的嘴邊送風。
“這是我體內淨化過的空氣,吸了它多少會平靜一些。”
兩人的呼吸恢複正常後,佐伊亞環視四周說道。
“從火矢的殘骸來看,肯定是縱火了。不過幸好沒有找到屍體,應該是香頓的同夥逃走了。我儘量不想給他們添麻煩,但必須得到馬可的情報。香頓,還有其他同伴可能躲在哪裡嗎?”
“那就在博薩圖瓦老師那裡啊,嗬,再往北一點的山上啊,嗬嗬嗬!”
“我知道了。這裡不應該久留,我們馬上走吧。”
吉太想說些什麼,也咳嗽了起來,放棄地跨上了佐伊亞的脖子。
香頓慌慌張張地騎在佐亞背上。
爬了一會兒後,吉太告訴佐亞。
“根據馬可的情報,那個博薩圖瓦先生好像是非暴力不服從運動的領導者。雖然他不是馬奧爾人,但據說他的教義得到了南人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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