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宙船,不就是那個人居住的地方嗎?這是無論文明多麼先進,爭鬥都不會消失的證據。人嘛,就算他們本來就是人,也太愚蠢了。啊,這不是在揶揄軍人嗎?”
“我也一樣,希望世界不再需要軍隊。但是,現在有敵人,敵人毫不留情地進攻,就必須有人站出來戰鬥。更何況,如果那是人類所有的敵人,那麼人類就應該齊心協力作戰,就連那些瞪著我的加爾曼尼亞人,我也希望他們能幫我一把。”
也許是想起了那句話,日耳尼亞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關於這件事,我接到格爾納大人的聯絡,說阿斯拉姆帝國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的戰略似乎是想趁卓亞大人不在的時候打破這種平衡。”
連姆咂了咂嘴。
“他們是什麼人!雖然很後悔,但是我們為了邊境的腐死者對策忙得焦頭爛額,現在根本派不出援軍。啊,如果沒有佐亞就會如此無力嗎?真是可憐啊。”
這時,日耳尼亞的額頭上出現了第三隻紅色的眼睛。
是格爾納。
“彆擔心,我想。我們這邊會想辦法的,你們專心守衛斯堪波河吧。北長城已經被攻破了,那裡是最後的防線。如果恩薩比大舉渡河的話,巴洛德和加爾曼尼亞都會全軍覆沒,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要防止腐敗。”
終於深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道歉。
“對不起,老是發牢騷。我必須集中精力做好我現在該做的事。而且,我相信佐亞一定會回來的。”
佐亞很焦急。
一直處於無風狀態,行程一點進展都沒有。
現在,他在夜晚的大海上振翅高飛,用綁在身上的繩索拖曳著船,但這種方法消耗了大量體力,速度卻無法提高。
天黑前就這樣了,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暫時回到甲板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聲音嚇了一跳,垂在船艙裡的絡腮胡來到甲板上。
“原來是老公啊!我還以為是章魚的化裝物呢,嚇了一跳。天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說。”
收起翅膀的佐伊亞,憂鬱地仰望夜空。
“我可不是這麼說的。月亮已經滿了。離滿月還有兩三天吧。如果錯過這個機會,就得再等一個月一個月。不,現在不是這個時候。也有可能不會再上來了,即使上來了,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一想到這裡,我就坐立不安。”
絡腮胡似乎連詳細情況都沒聽說過,他再次問佐伊。
“你先生都這麼說了,一定是太過分了吧?對了,滿月之夜有什麼事?啊,我也沒說太勉強。”
這時,一個睡眼惺忪的紋身也爬了起來,問道:“你在說什麼?”他問。
佐亞下定決心地點了點頭。
“嗯,到了這裡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們聽說過黃金城這個名字嗎?”
刺青失笑了。
“全是用黃金建造的城堡吧?那是太荒謬了。要是真有這種東西,早就有人占為己有了。”
“不,說全是黃金是錯誤的,但有這樣的城堡卻是事實。而且,城堡所在的胡來島隻有在月圓之夜才會浮出水麵。”
佐亞好像想起了什麼,身體猛地一震。
絡腮胡似乎很感興趣,探出了身子。
“如果不是黃金,那又是什麼?是銀嗎?還是白金、白金?”
“不是的。城堡本身是超合金的,很結實,但不太有金錢價值。哦,對了,除了城堡,也許還殘留著一些黃金塊。”
刺青也讓他的眼睛熠熠生輝。
“啊,你快說啊,老爺,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自己飛過去吧。”
佐亞似乎以為隻有這一條路可走,很抱歉地叮囑道。
“可以嗎?”
刺青很有氣勢地回答。
“那當然。如果你有黃金的話,也給我一些。”
“嗯,我去拜托努爾琴。對了,我不在的時候,你能留在這裡嗎?”
絡腮胡微微一笑。
“彆看這樣子,我們也是船員。我知道這裡是所謂的‘魔海’,沒有風,也沒有海流。彆名是‘船的墓地’。所以,如果不折騰,一百年都不可能離開這裡。幸好多虧了老爺,水和糧食都還很充足,放心去吧。”
“是嗎?平時聽起來很可怕,現在反而得救了。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著我!”
刺青的“求你了,金塊!”的聲音中,再次伸出翅膀的佐伊亞飛上了夜空。
將海月普爾莫壓在變成半獸法努斯族帕恩的佐亞身上,使其變成木乃伊的狀態,但拉卡姆被同伴吊著逃到海裡,被推姆救起後,沿著卡裡奧特的海岸前進。被關進了收容所。
這裡靠近療養院,原來是關押偷渡者和在船上犯下罪行的人的地方,以前他們騙過佐亞乘坐的船翻沉後,和船員們一起獲救並接受治療。是管理設施。
與探視自由的療養所不同,這個很少有人來的地方,那天罕見地來了客人。
負責的官員疑惑地看著說想見拉卡姆的人。
他是個體格健壯的人,為了顯示肌肉,隻穿著一件沒有袖子的襯衫和一條不到膝蓋的短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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