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但是,佐伊亞,毀滅一切的白魔杜魯布的仆人恩薩比和祖母的危險程度是不一樣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可以直接和外婆商量。”
“很遺憾,我覺得期待多拉的骨肉之情是徒勞的,烏蘇拉。而且,雖然杜拉本人沒有記憶,但這次好像是用自己的身體和聖劍,直接和杜爾布的代理人做了交易。對方當然還記得,應該會來搖晃多拉,多拉一想起聖劍,危險就會波及到你。”
烏蘇拉抱著自己的肩膀,全身顫抖,但還是堅強地回答。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就算最糟糕的是,混血兒被外婆控製了,也總比全體國民都亂成一團強。”
但佐伊亞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不認為會好。會變得比蠻族占領後更殘酷吧。所有的自由都會被剝奪,稍有違拗就會被關進監獄,不改變節節就會被斬首。沒有什麼比沒有倫理觀和倫理觀念的暴君更可怕的了。”
烏蘇拉臉色蒼白,一旁的庫居克露出罕見的僵硬表情,責備著佐亞的不知所措。
“說得太過分了,佐亞參謀總長。作為臣子,這是不該有的言行。來,請慎重道歉。”
但是烏蘇拉舉起一隻手打斷了他。
“沒關係的,克茹克。佐伊亞說的沒有錯。我內心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但是,如果讓我從中選擇的話……”
烏蘇拉眼淚汪汪的,最後擠出了一句話,佐亞露出了笑容。
“哦,對不起。都怪我沒好好解釋,才把你逼上了這條路。我覺得你說得沒錯。不,從一開始就說這種無禮的話,你作為家臣就不夠格了。”
烏蘇拉哭得半死不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屏息注視的塔洛斯等人也鬆了一口氣。
佐亞再次對烏蘇拉露出笑容,繼續說。
“我認為這不是選擇的問題,答案是兩者都有,必須儘快解決斯坎波河對麵的危險,在阿斯拉姆帝國的優勢鞏固之前派出遠征軍。如果這兩方麵都不做的話,就無法獲得真正的和平與自由。啊,但是,在那之前……
佐亞起身,單膝跪在烏蘇拉麵前,行臣子之禮。
“舉行加冕儀式的旅行,一定要拜托。國民的心情也會振奮起來。雖然是不肖不祥的家臣,但我也要一起祝賀。”
烏蘇拉正式哭了起來,但她的表情閃閃發光。
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加冕儀式。
本來,烏蘇拉公主隻招待國內外貴賓,但在烏蘇拉公主的強烈要求下,普通國民也可以自由參加。
因此,會場設在雙王宮的大庭園,在中央設置的舞台上舉行儀式,然後過渡到慶祝會。
當然,為了防止混亂,在某種程度上限製了入場人數,但還是增加到了數千人。
雖然無法進入會場的國民湧向城外,但並沒有出現大的混亂,大家都肅然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為了不引人注意,其中還混雜著穿著便服的警備兵,以及新創立的魔道師部隊的人,但治安卻維持得很好,根本不需要這樣的警戒。
另外,邊境附近由塔洛斯麾下的陸軍牢牢地控製著,外國的不正當乾涉乾涉也被排除在外。
“即便如此,還是很擔心啊。”
喘著氣自言自語的,是幾乎一個人就完成了所有步驟的統率型的九重。
今天他好像打算背地裡穿,披了最近很少見的魔道師的鬥篷。
這時,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不用擔心。”
庫茹克回頭一看,原來是身穿參謀總長製服的佐亞。
“其實,有件事我不能說得太清楚,帶我們和日耳尼亞來的黃金城飛碟在上空警戒著我們。不管是魔女朵拉還是白魔杜爾布,都無法接近現在的王都巴隆。”
久居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歪著頭。
“真是太感謝您了,什麼不能公開?”
佐亞苦笑道。
“他們似乎觸犯了不應該與人類世界有任何不必要關係的獨立規範。不過,他們和古代神殿商量後,認為隻要守護就可以了。”
“哦,原來如此。這就是神的保佑筐,我就放心了。”
克茹克終於露出了笑容,相反,佐亞一本正經地建議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換上禮服比較好。如果典禮的主辦方一直躲在後麵,那就麻煩了。而且,如果可能的話,希望他能擔任猊下藝伎的陪聊。”
克茹克對自己的曾祖父桑薩盧斯有些失望,有點為難地點了點頭說:“是啊。”佐伊亞就像惡作劇的孩子一樣,露出了笑顏。
“猊下的事是開玩笑的,我意外地發現香郎招待得很好。猊下似乎也對波薩圖瓦法師很感興趣,很認真地聽著。不過,你先換好衣服。”
克茹克意識到很少開玩笑的佐伊亞在擔心因緊張而發著脾氣的自己,眼眶微微濕潤,低頭說了聲“謝謝”。
順便一提,因為千歲的超高齡,平時連外出都控製的教主教桑薩路斯,遠道來到恩羅巴羅道,是為了舉行今天儀式的最重要儀式——給汗國王子·烏蘇拉公主加冕。因為是被委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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