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代替忙碌的格爾納殿下,在吉爾曼幫忙乾農活。其實,我也想像在這裡時那樣種花,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能吃的東西。雖然很有意義,但也很辛苦。”
邊說邊露出手來,滿是肉刺。
“哦,是嗎?能讓你去拜見格爾納殿下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範恩用那隻僵硬的手拭去淚水。
“應該感謝的是我,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找到了不是殺人而是救人的工作。”
桑薩盧斯再次看著範恩的臉。
“莫非,你恢複記憶了?”
範恩深深地歎了口氣。
“不完全,但也有過幾次像波浪一樣恢複記憶的時候,也有過羞怯地用刀叉指向格爾納殿下的時候。每次感情都會有很大的動搖,但不可思議的是,他並不想變回原來的自己,親衛魔道師隊新衛現在的隊長丹煥已經死了。我選擇以猊下弟子的身份生活。”
從桑薩盧斯紫色的眼睛裡,淚水撲哧一聲奪眶而出。
“謝謝,現在我可以安心地出發了。啊,請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我是一個幸福的人。在我即將結束千年壽命的時候,聽到這樣令人高興的話語。就算我死了也請不要悲傷,因為我可以帶著驕傲的心情去普什開的家。”
“……”
嗚咽著的範恩的背上,像一陣暖風。
回頭一看,利桑德回來了,把手放在陰翳上。
“好了,時間到了,我得讓猊下休息了。”
另一方麵,也有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
“奇怪啊。為什麼佐亞他們進入了?為什麼不從那裡動?”
得知三萬軍的動向後,朵拉頻頻搖頭。
“是糧食和水的補給吧。”
同行的伊馬穆將軍不耐煩地回答。
為了擋住巴羅德軍的前進之手,他被迫與強行軍同行,直到現在還在休息的時間裡被人搭話,原本俊美的臉龐因困惑而皺起眉頭。
多拉裝作沒注意到,繼續說。
“可是,太長了,他們在等什麼呢?”
“什麼?什麼?”
“肯定是援軍吧。一開始我想在吉爾曼會合,後來又想在艾薩集合。也就是說,如果決戰是塞加大平原的話,經由吉爾曼是要繞遠路的對手。這樣的話,就不是紮年科夫軍,而是普什凱教團軍了。噢,這樣可不行!”
朵拉自作主張地吵了起來,伊瑪木爾用自暴自棄的語氣問道:“怎麼辦?”他問道。
多拉瞪著今木兒。
“那還用說!我們得去聖地辛格裡亞找找情況。東方魔道師是靠不住的,我會一一去的!”
“啊?那我該怎麼辦?”
“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