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斯拉姆帝國的宮廷裡進行著黑暗的陰謀的時候,與那樣的世界相反性格的男人像小孩子一樣反複耍賴。
“殿下您說的我明白了,但我親眼目睹了民眾的窘境,所以不能回去問一句“是嗎”。”
頑固地拒絕回國的是新教主約林,試圖說服他的是日耳曼皇子王子。
旁邊還有一臉為難的魔道屋。
“琉姆的丈夫。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就把這邊的情況一一告訴你。所以,之後就交給哈裡斯的丈夫回去吧,不用擔心。”
但烈姆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正因為如此,我才這麼擔心。在猊下藝家桑薩魯斯的熏陶下,妹妹弟子法恩多少改掉了粗暴粗暴的性格,但至今仍未改掉行使暴力的習慣。豈止是幫助哈裡斯大人,一定會拖後腿的。”
“這是我的淺慮。這裡的事就交給哈裡斯大人吧,我趕緊回去抱住半澤。”
“哦哦,那就請你跟我一起跳一跳吧。知道嗎,跳一跳?”
瞟瞟也鬆了一口氣,露出了笑容。
“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另一方麵,哈裡斯等人正從牢獄島向西南方向前進。
再次戴上白頭巾和白帽的哈裡斯在幽禁途中體力下降,騎上了馬,韁繩被範恩牽著。
旁邊是用眼藥使瞳孔顏色變深的日耳尼亞,他額頭上的第三隻紅色眼睛閃閃發光。
“……啊,是的。那太好了。嗯。我們這邊也進展得很順利,我會再聯係你的。”
第三隻眼睛消失後,他轉向哈裡斯和範恩。
“我收到了使者的聯絡,他們成功說服了約姆大人,和斯魯吉先生一起回到了新加坡。”
戴著頭巾看不見表情的哈裡斯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但更讓範恩高興的是。
“哦,太好了!就連殿下也擔心師兄哥哥的頑固會讓他束手無策,果然如此。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狂暴起來,啊,不,可以大展身手了。”
哈裡斯含笑地責備對方說:“喂,喂”,但很快又恢複了威嚴。
“當時的目的,隻是想從巴斯蒂爾監獄中救出我們的十二名加科人。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民眾作為政治犯被關在監獄裡,所以想把他們全部釋放,這將成為這個國家變革的烽煙。”
就在這時,士兵們全部逃到國外,空無一殼的舊紮年科夫領地,有個人翻山秘密潛入。
全身覆蓋著草色布的少年,就是哈裡斯的兒子漢澤。
“父親回來了,如果他不回來,我就去見他。等著我,父親。”
父親哈裡斯被救的第一個大報告,似乎已經通過佐伊傳到了聖地辛利亞。
這塊被排除在領土紛爭之外而被拋棄的土地,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吧,漢澤沒有做任何隱情,而是堂堂正正地走了過去。
但是,他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你、你是誰?”
“你、你是誰?”
在舊紮年科夫領地移動的少年漢澤,突然在山邊的道路上停下腳步,做好了準備。
馬路上的大樹枝上掛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