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拉一臉困惑地看著她,低聲說:“嗯?話雖如此。”然後告訴若萊。
“我剛剛和汗國談過了,雖然我反對,但汗國說應該給一次機會。所以,我提議,我們先去吉爾曼,五天後參加在格爾曼舉行的婚禮。在這種絕對談不上安全的情況下,要是有個熟悉加爾曼尼亞地理的人就幫大忙了,等他安全完成警衛任務後,我們就一起帶他回天鵝絨,怎麼樣?”
若萊歎了口氣說:“你要去格爾曼尼亞嗎?”
為了驅散心中的迷惑,她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後轉向烏蘇拉。
“我明白了!這個女人,就算把自己的性命丟了也要守護陛下!來吧!”
烏蘇拉不禁失笑起來。
“你聽我說了嗎?婚禮是五天後,在那之前我要去吉爾曼,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教職員們治療。我們計劃在四天後與正在尋找其他路線的塔羅斯等人會合,與千名護衛兵一起進入皇後領地。我給塔羅斯寫一封推薦信,請在會合地點的自由城市羅蘭等著。”
“啊!真是太可怕了!那我就趕緊收拾行裝回家去!”
若萊跑出大廳後,烏蘇拉驚訝地聳了聳肩,說:“你好像把實驗台的事忘得一乾二的。”
一臉憤懣的紮年科夫說:“那種不懂禮貌的家夥不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然後向裡麵走去。
艾瑪也點了點頭說:“是啊。”
但她還是以微妙的表情向烏蘇拉提出了建議。
“給若萊機會是好事,但你要小心。他基本上不是個壞人,但確實是個令人為難的人。”
烏蘇拉也苦笑著回答。
“我知道。不過,我認為善用各種各樣的人也是為政者的度量。而且,還有塔洛斯。那麼,我們開始吧。”
結果,那天也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烏蘇拉隻好再住一晚。
順便一提,若萊當天就急急忙忙地出發了。
第二天早上。
烏蘇拉愈演愈烈地向吉爾曼出發,包括昨天接受治療培訓的機構職員在內,很多人目送她離去。
首先是負責人艾瑪握住烏蘇拉的手表示感謝。
“謝謝。托你的福,我看到了未來的希望。職員們也都說應該能成功。啊,對了,等一下。”
艾瑪笑著回過頭,向紮年科夫招手。
“給我看看。”
“啊!”
烏蘇拉疑惑地問道,紮年科夫用手掌遮住了她的手臂。
烏蘇拉的臉上一亮。
“好暖好暖!你也學會了!”
紮年科夫不好意思地笑了。
“昨天一直在做實驗台,我覺得自己也能做,就試著做了一下。我是一個靠劍為生的人,連魔道都不知道,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雖然因為受傷,武人不得不隱退,但這似乎多少能幫助到彆人。”
“太棒了!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