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羅希似乎鬆了一口氣。
“是嗎?那就好。那麼,奧奈拜托你的事情是什麼?”
“他想讓你越獄。”
“哦哦!能做到嗎?”
“做不到的話,我不會接受的。不過,不是今天,是明天。”
“就不能馬上想辦法嗎?啊,有聲音。”
透過線頭傳來咂舌聲。
“冷靜點,在這麼森嚴的警戒下,還冒著危險說話,要是現在被發現了,就全白費了。”
“對不起,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坐牢。”
“誰都會這樣吧。但是,不管怎麼想,今天都不行。”
“跳躍就行了吧?”
“不行。小杜有五個人在監視,一有什麼事就一定會被追出航跡。而且,世上有些人就算時間再長也能看到航跡。不過,到了明天,這裡肯定會變得很薄弱。”
“是嗎?看來隻能進牢房了。”
“嗯,今晚你就忍耐一晚,老老實實地進牢房吧。明知道有危險,我還是跟你說話,是因為我怕你魯莽行事,或是鬨得受傷了,會影響到明天的正式演出。”
“明天的正式演出?”
“那還用說嗎?就是謀反。”
“嗚——我都快喊出來了。果然,還是得做嗎?”
“事到如今彆再說什麼了。就算能平安地從這裡逃走,隻要雅曼還活著,就會一輩子都被追捕。不過,隻要你率領四萬大軍打敗耶曼和他手下的帕西瓦人,我就可以放心了,不僅如此,被女皇奧內叫去當丈夫也不是夢。”
“是、是啊,隻能乾了。”
“哦,你這麼有精神。所以啊,明天我來救你之前,你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感覺,等著我吧。好嗎?”
“嗯,我會的。所以,一定會的。”
“那就交給你了。時間長了就危險了。傻瓜。”
粘在耳朵和喉嚨上的線“嗶、嗶”地掉在外麵,被風吹走了。
羅什老老實實地被收監,前來查看情況的斯魯吉慌慌張張地前往自由都市羅蘭,之後巴斯蒂爾監獄旁森林的樹木上,空氣朦朧地搖晃著,魔道屋沙多夫出現了。
“哼,說個風言風語就好了。為了緩解痛苦,我謊稱自己是斯魯吉,但他本人很快就來了。他應該是用那隻虛空眼黑眼睛看到了我來調查時留下的航跡吧。唉,沒辦法。我反而要利用他,因為他是個愛耍小聰明的人,肯定會鬨得天翻地覆的,所以我要挖他的底,你等著。”
沙多夫消失後,樹上其他地方的空氣也同樣搖晃,出現了魔女朵拉的身影。
“嗯,我總算忍了。雖然沒有那張樸素的臉的卷度那麼大,但我的隱性恩情也很好。那麼,如果那個色迷不悟的壞蛋在偷窺,那就再去偷窺。”
北叟笑著,多拉也消失了。
婚禮將於明天舉行,新郎總統普拉法克托斯亞曼和女兒楊一起進入新娘奧內等待的皇後宮。
皇後也不能不出麵迎接,她麵無表情地來到門廳。
“您穿得真早啊。”
即使是敷衍的寒暄,雅曼也滿臉喜色,布滿皺紋的臉變得興奮起來,用激動的聲音回應。
“這可是一生一世的晴天舞台啊!千萬不要氣餒!明天的等待太遙遠了,千萬不要氣餒!”
可奧奈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抱怨道:“不用那麼大聲,也能聽見。”
雖然沒有對威風凜凜的竹高破口大罵,但這實在不是明天就要出嫁的人的說話方式。
這正是奧內作為陰謀家、陰謀家尚不成熟的表現。
即使今明兩天吹毛求疵地吹毛求疵,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但毫不客氣地說了句“哦,對不起”,便開門見山地切入正題。
“過不了多久,軍事輔佐官多拉和民事輔佐官哈裡斯就會湊齊一副大雁,明天的準備都準備好了吧,這兩個人最後確認之後,再決定具體的步驟。你就好好泡個澡吧,國內外的客人也會先來的。哦,對了,我們總算說服了野人太子和格裡希。”
當然,他最想說的是最後的結局。
說起來,格裡希的父親蓋爾率領加爾姆人建立了加爾曼尼亞帝國,他號召留在內地的少數部族帕西巴人也參加,這是雅曼發跡的開端。
儘管如此,他並沒有直接隸屬於蓋爾帝,而是被任命為部下林德爾將軍。
之後命運發生了變化,次子格爾卡采和長子格裡希繼承了加爾曼尼亞帝國,但被家臣馬因多夫篡奪了權力,變成了阿斯拉姆帝國。
他娶了這位皇帝馬因多爾夫一世的侄女梅奧內為妻,並在婚宴上請來了短暫的皇帝格裡希。
這正是男人的本性,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但這種感覺對於女性來說是難以理解的,不僅是一直不高興的奧奈,就連站在雅曼身旁的女兒楊也感到麻痹。
“爸爸,我已經累得躺不動了,快脫下那件皺巴巴的衣服躺下吧!”
雅曼也從夜郎自大的時代夢中醒來,變成了父親的臉。
“哦,是嗎?那就這樣吧。為了明天,還是睡一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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