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從同一個地方發射出細細的綠色光線,像劃過信一樣前後左右來回了幾次。
“……雖然沒有直接的危險,但是有非相位者,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白魔德魯布的痕跡。”
三個人陷入了沉默。
麵對汗國的來信,烏蘇拉·日耳曼·尼諾夫三人陷入緊張之中。
但是,經過佐亞的身體判斷,信本身並沒有直接的危險性,烏蘇拉終於拿起了信。
“我會打開的。”
烏蘇拉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宣布後,伸出一根手指,像裁紙刀一樣變形,打開了封口。
從裡麵取出信紙,吞了一口唾沫後說:“我看。”
“怎麼回事……”
兄弟尼諾夫也一臉沉痛,似乎說不出話來。
格爾納一直歪著頭問烏蘇拉。
“七天後會發生什麼事?”
“什麼?”
烏蘇拉沒有反問道,而是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回答。
“……在北方地區再次凍結的非相位病素變異病毒感染者,通稱腐死者,開始自然解凍。”
烏蘇拉咬緊了嘴唇。
“這就是你的目標啊。那我就在那天之前,再讓你凍一次!”
格爾納搖了搖頭。
“不,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對方當然也會設下陷阱,就算做得好,也隻會讓汗國被殺。”
“那麼,你是要我按照杜爾布的命令去做嗎?”
烏蘇拉情緒激動,尼諾夫以兄長的口吻勸慰。
“好了,冷靜點,汗國。總之,汗國平安無事的事已經知道了,都魯布和外婆的同盟關係不也很清楚了嗎?”
“還有一點。”
說這話的是格爾納。
“杜爾布特地讓汗國寫信一事,讓我們知道了一件事。”
“什麼啊!”
烏蘇拉問得斬釘截鐵,格爾納平靜地回答。
“就是說,杜魯布不知道汗國和佐伊亞身體的‘識閾回廊’還相連,或者忘記了。”
烏蘇拉似乎也吃了一驚,改變了態度。
“不過,現在的狀態不像以前那麼完整了。特彆是我的人格轉移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嘗試過接觸。”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關鍵時刻之前不要接觸。雖然這隻是想象,但我想汗國應該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才敢按照他說的寫了信。而且聖劍在門檻下的回廊裡吧?”
“啊,是啊,要是被發現了就完了。不過,奇怪的是,以前我和杜爾布在‘識彆門檻下的回廊’裡對決過,為什麼我沒發現呢?”
尼諾夫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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