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成為聖劍持有者,將其加護的一部分寄居在體內,如果其力量一旦失控,將會造成巨大的傷害。枷鎖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和對罪人的刑罰是兩碼事。”
“可是……”
瑞德張開口想要反駁,結果什麼也沒說,陷入了沉默。
對這兩個人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他們是國王的親信,也是哥哥王子格拉納德的支持者。
因為佐亞是決定被送到邊境的人之一。
“……殿下,你一點都沒有錯。不過,這對國家的統治是必要的,請不要怨恨。”
“是的。格拉納德殿下即位,統治穩定之後,總有一天會把殿下召回王都。在此之前,請您身體健康。”
瑞德咬緊牙關低著頭,羅克伍德略帶同情地安慰道。巴澤爾也表示了鼓勵。
“…………”
佐亞閉上了嘴,懊惱地咬住嘴唇。
對於因為毫無來由的罪過而被迫離開故鄉的少年來說,大人的這種自私的事情根本無法給他帶來安慰。
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在場的最後一個人。
“梅蒂娜……”
瑞德像懇求又像哭訴似的叫著幼時玩伴的名字。
如果身為宰相之女的她請求重新考慮對佐亞的待遇,或許就不會被派往邊境了。
即使不是這樣,如果她比同齡的任何人都要親密的話,說不定也會跟著被趕出王都的自己。
他滿懷著這樣的懇求,從梅爾蒂納回來的卻是無情的回答。
“是的,佐亞先生,請您路上小心。”
“什麼?”
“我聽說南部邊境比王都暖和。佐亞夫人怕冷,所以正好。下次見麵時,請務必告訴我一些有趣的紀念品。”
“啊……梅蒂娜?”
本應成為未婚夫的青梅竹馬臉上沒有一絲悲傷。用平靜得令人神清氣爽的笑容準備送走raydoll。
看著這個絲毫沒有依依惜彆之意的童年玩伴,瑞德掩飾不住心中的困惑,不由得抬頭看著父親羅克伍德。
“殿下,梅蒂娜是宰相的女兒,她接受的是貴族小姐的教育。從小就教導我,選擇家和國家要比選擇感情重要。”
“這是怎麼回事……”
“你已經不是她的未婚夫了,已經是過去的人了。”
“什麼?”
羅克伍德抱歉地說著,瑞德的大腦一片空白。
佐亞和梅蒂娜從記事起就在一起,度過了同樣的時光。
那些回憶都是無可替代的,對佐亞來說就像寶石一樣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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