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宋時初睜開眼睛,隻覺休息得十分愜意,元氣已經恢複了。
她抬眸一看賀子秋還緊閉著雙眼,手臂卻依然緊緊地摟著她。
宋時初心頭一暖,輕輕地在賀子秋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這輕輕的觸碰瞬間讓賀子秋霍然睜開了眼,眼中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惺忪。
下一秒,他一個翻身,將宋時初溫柔地壓製在身下,喉嚨裡發出沙啞而性感的聲音:“初初,早安!”
宋時初臉頰微紅,雙手也環上賀子秋的脖頸,笑著回應:“子秋哥哥,早安。”
賀子秋微微皺眉,又慢慢靠近了些,腦袋在宋時初頸間蹭了蹭,嘟囔著:
“初初,今天要回家,家裡又是一堆電燈泡,都不能好好和你單獨相處了。”
宋時初被他這副孩子氣的模樣逗笑,伸手推了推他:“看你這樣,快起來吧,晚晚她們肯定還等著我們呢。”
賀子秋這才不情願地鬆開宋時初,坐起身來,眼神中仍帶著一絲眷戀:“好吧,那先去洗漱吧。”
賀子秋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抱起宋時初,穩穩地走向浴室,兩人一同刷牙洗臉,之後又默契地收拾著行李。
宋時初原本打算去看看齊明月,可實在抽不出時間,隻好無奈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後就在樓下買了些當地的特產,準備帶回家給家人朋友嘗嘗。
沈之晚和許墨他們也是特意趕來送行,宋時初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打趣道:“每次從京市離開,都是晚晚你來送我,我都習慣啦。”
誰知道,沈之晚像是觸動了哪根敏感的神經,由於孕期本就情緒起伏較大,現在情緒更是難以自控。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哭聲打破了原本溫馨的氛圍,這突如其來的哭聲讓在場的三人都嚇了一跳。
賀子秋一下子就懵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眼睛不停地在沈之晚和宋時初之間來回看,嘴裡還小聲嘟囔著:“這……這怎麼還哭了啊?”
許墨趕忙將沈之晚緊緊摟在懷裡,輕聲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寶貝,是不是又舍不得了?乖啊,我以後經常帶你去看他們,好不好?”
沈之晚卻不領情,帶著哭腔用力把他推開,委屈地抱怨道:“你每次都這麼說,可哪次真的帶我去了?”
宋時初急忙上前,用紙巾輕柔地為沈之晚擦拭著眼淚,柔聲哄著:
“晚晚,彆哭彆哭。咱們肯定會經常見麵的,到時候,你來我們那邊玩,或者我到京市來看你,都一樣的。
而且你現在有了小寶寶,我肯定會更頻繁地來探望我這乾兒子或乾閨女的,快彆哭了,你看把許墨嚇得,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沈之晚抽噎著看了看許墨那著急又無措的樣子,心裡既心疼又有些懊惱自己的情緒失控,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想這樣,我為什麼總是這麼愛哭啊?”
許墨心疼地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低語著:
“沒事的,孕期情緒不穩定很正常,想哭就哭出來,我在這兒陪著你。”
沈之晚吸了吸鼻子,帶著一絲眷戀與不舍,最終還是看著宋時初和賀子秋漸行漸遠的背影,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在飛機上,宋時初的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嗚嗚嗚,我也舍不得晚晚,平時看她都是笑嘻嘻的樣子,這次居然哭成那樣,我心裡好難受,也忍不住想哭。”
賀子秋滿臉心疼,連忙將宋時初輕輕擁入懷中,溫柔地哄著:
“初初不哭,要是你真的這麼舍不得,咱們再多待兩天也可以啊,培訓機構和咖啡店的事情讓淩霄和李尖尖看著點。”
宋時初輕輕地搖了搖頭,眼中雖有不舍,但神色中更多的是一份堅定:
“不行的,培訓機構和咖啡店都離不開人,我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不能再耽誤了。”
賀子秋看著宋時初,滿是愛意與疼惜,他微微傾身,在宋時初的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鄭重地說道:“初初,彆難過,有我在呢。”
宋時初靠在賀子秋的懷裡,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回到家中,宋時初發現李尖尖和唐燦都不在,便匆匆換了件衣服,就和賀子秋馬不停蹄地往培訓機構和咖啡店趕去。
賀子秋不在的這幾天,店裡的情況有些糟糕,許多顧客都心心念念盼著他回來,
有些產品店員還沒完全掌握製作方法,訂單都積壓了一些。
宋時初這邊倒還應付得過來,隻是今天恰好今天是周末,從下午到晚上都排滿了課,
一天的忙碌下來,她到了晚上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
回到家後,她先是洗了個澡,早就已經忘記了脖子上被賀子秋留下的“痕跡”。
這時,李尖尖和唐燦回來了,她們看見了宋時初脖子上的異樣,
臉上瞬間浮現出一臉姨母笑,而宋時初卻毫無察覺,滿心隻想著回房間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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