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子,身穿白色連衣裙,長發飄飄,氣質極好。
這就是時南月的女兒。
唐安安。
“安安回來了。”時南月連忙迎上去,“最近這段時間忙不忙?”
唐安安笑著道:“還行,我爸出差還沒回來嗎?”
“沒有。”
唐安安接著道:“我姥姥呢?又去陪舅舅了?”
“嗯。”時南月點點頭。
唐安安眼底閃過一道異色。
十九年了。
姥姥還是對舅舅充滿希望。
可一個植物人,哪有那麼容易醒過來?
她有時候就很不明白。
與其將希望托付給一個植物人,還不如珍重眼前人。
時南月看向女兒,“安安,你最近工作是不是特彆辛苦?我看你清瘦了不少,肯定又沒有按時吃飯!”
說到最後,時南月眼底全是心疼的神色。
唐安安拍了拍母親的手,不在意的道:“沒事的媽,我還年輕,一頓兩頓沒吃能有什麼關係?再說,現代人都以瘦為美,省得我減肥了。”
時南月微微蹙眉,“你舅舅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你姥姥年紀越來越大,以後咱們時家和時氏集團就靠你去繼承,你要是倒下了,爸媽以後指望誰?你姥姥要指望誰?所以,你可要注意身體,彆讓媽操心。”
父母之愛子則為計之深遠。
唐安安現在是時家唯一的獨苗苗。
也是時老太太最後的希望。
更是時南月和丈夫唐高意手心裡的明珠。
要是唐安安出了什麼事,時月的指望也就沒了。
“媽,彆這麼說,姥姥不止我一個孫女,她還有時笙呢!”說到這裡,唐安安頓了頓,“而且,時笙才是時家正兒八經的傳承人,我算什麼?我在姥姥眼底就是個外姓人而已。”
唐安安是有些就看不慣時老太太的行為的,她甚至覺得時老太太太偏心了。
明明她才是在時老太太身邊儘孝道的人。
可時老太太卻一直惦記著從未露麵的時笙,對著時笙一口一個笙寶!
要知道,時老太太從未叫過自己寶。
哪怕她考了全班第一,時老太太依舊隻叫她的名字。
還說什麼時笙是時氏集團的繼承人,可這些年來,明明是她在時氏集團工作,時笙有過半點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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