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你廢話完了沒有,要不要來打一架啊!”劍流觴嘴上不饒人但是臉上汗珠一顆顆滾下。
“哦~是嗎?”
周密欺身而上,一隻手朝著劍流觴頭顱抓去。
劍流觴立馬後退半步,堪堪躲開了周密的手,而隨即又是一掌。
劍流觴不得不拉開身形,卻被周密的儒道壓製,硬吃了周密一掌。
幾次交手,周密好似閒庭信步,而劍流觴已經精疲力儘。
劍流觴無奈的笑了,好似知道注定是這般結果,他把手上劍換到左手,以手臂上的鮮血為引,發動了一門秘術。
瞬間,少年的眼中充滿了神意,那張假麵也隨之脫落,而少年的氣勢愈發高漲。
周密見此狀,不給他多餘時間,多道術法齊刷刷向劍流觴飛去。
但出乎意料的事,劍流觴不躲不閃,吃下這一擊而毫發無損。
周密大駭,趁著周密失神的一瞬間,劍流觴七柄飛劍都動了起來,向著周密飛去。
“你以為,你能殺的了我?”周密笑了笑,揮手召回了幾道分身,氣息再度暴漲。
與此同時,陳平安發現攔在自己身前的周密不見了,立馬攜白也用三山符奔去。
劍流觴看到這一幕也是明白了,“真的沒用啊,周密,我是殺不了你,但是你也彆想殺死我!”
言罷,一頭向托月山撞去,周密阻攔不及,托月山應聲而倒。
少年始終立於原地,用他最後的神意包裹著他的物件向遠處飛去。
周密伸手想攔截,天穹卻飛來一柄飛劍。
“你敢?!”隻見陳平安腰身微弓,一襲青衫化為血袍。
同時,白也也來到此地。
“周密,你當初坑害我,現在又殺我弟子,咱們倆的賬應該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