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許清嘉的嘴是賤了點,但歸根到底,他還是希望司墨珩能越來越好的。
可是現在,看著他維護時苒的樣子,他是真的有點開始擔心他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
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其實並不長,可是墨珩卻已經開始在他的麵前維護她。
這時,司墨珩十分認真地解釋道,“我不是在護著她。你要是接觸過她,你就會知道她人真的很好。”
聽完這句話,許清嘉更加篤定自己真的沒有白擔心他。
他開口勸道,“哥,你清醒一點吧,那個女人她不簡單。至少,她絕對不可能是你說的那種單純可愛沒有心機的類型。”
可是司墨珩根本聽不進去,他無比煩躁地說道,“我都說了,你沒有跟她相處過,你根本就不懂她。”
見他如此執迷不悟,許清嘉的火氣也上來了,“那你聽說過什麼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司墨珩沒耐心了,他沒好氣地製止了他,“夠了!我不想再聽了。你就是對時苒有偏見!從一開始認識她,你就不喜歡她。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得給她最起碼的尊重!”
看著司墨珩這張陰沉的臉,許清嘉識趣地在這個話題上打住了。
他現在已經對那個女人上頭了,現在的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對她不利的話。
冷靜下來後,許清嘉扯出一個笑容,故作輕鬆地說道,“那中午能一起吃個飯嗎?吃完飯我就要去做前往法國的準備了。”
司墨珩雖然正在氣頭上,但他也能聽得出來,許清嘉已經是在給他們兩個人找台階下了。
他冷淡地“嗯”了一聲,這件事兩個人就這麼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了。
彆墅內,等時苒睡醒的時候,時間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昨晚的淩亂早就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包括那件被撕成了碎片的睡裙。
時苒揉了揉腦袋,準備下床洗漱。
結果剛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
要命!
她怎麼忘了昨晚睡在自己身邊的是司墨珩。
時苒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和腿。然後才拿起手機給司墨珩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時苒就開門見山地問他,“我中午能去你那蹭飯嗎?”
司墨珩:“……”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要往他這裡跑。
司墨珩瞥了一眼正坐在沙發上玩平板的許清嘉,壓低了聲音對時苒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這裡有人。”
“誰?”
“許清嘉。”
聽到這個名字,時苒撇了撇嘴,“那行吧,那我就不去了。反正他也不想看到我。”
司墨珩聽出了時苒言語中的失落,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畢竟她說的的確是事實。
“那晚上你會來我這裡嗎?”時苒開口問道。
“不去你那,我還能去哪?”
這個回答讓時苒很滿意,她甜滋滋地回道,“那行,那晚上我們再見麵吧。雖然我現在就很想見你,但畢竟晚上我們就可以見到了,所以,我還是能再稍微忍耐一下的。”
聽完她的話,司墨珩微微愣了愣神,她的意思是,她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