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珩攬著時苒的腰,帶著她往外走。
看著不遠處的羊群,時苒開口道,“我想去看小羊。”
“行,帶你去。”
對於時苒的要求,他主打一個有求必應。
到了羊群邊上,牧羊人主動迎了過來,“少爺好,小姐好。”
時苒禮貌地點點頭,“你好。”
草坪上,那隻隕石邊牧正趴在地上吐舌頭。
低頭看著它,時苒詢問道,“可以摸摸它嗎?”
牧羊人點點頭,“當然可以,它不咬人的。”
“好~謝謝你。”
說完,時苒伸出手,小心地碰了碰狗狗的腦袋。
感受到她的觸碰,邊牧不僅沒有反抗,還主動蹭了蹭她的掌心。
是特彆熱情的狗狗。
看著時苒臉上這燦爛的笑容,司墨珩趁機問道,“你剛剛在跟楚詞聊什麼?”
他想知道她和楚詞的關係到哪種程度了。
他是不排斥她接近楚詞,但是她跟楚詞的關係不能太好。
因為不管怎麼說,楚詞他畢竟是男人。
哪怕楚詞對她沒想法,他心裡也還是會介意。
時苒避重就輕,“他跟我說,他因為投資虧了錢,早上剛被他哥罵了一頓,所以心情不太好。我就隨口安慰了他兩句。”
聽到這番話,司墨珩的第一反應是,“不怕富二代混吃等死,就怕富二代想創業證明自己。楚詞就是這樣的存在。”
時苒把手從狗頭上收了回來,轉而抬頭看向他,“為什麼這麼說?”
“楚詞他雖然是楚家人,但跟楚聿的地位完全不同。楚聿處處壓他一頭,他心裡其實不太服氣。他總想證明他不比楚聿差。但是事與願違,他越想證明自己,投資就虧的越厲害。本來仰仗他媽的關係,他可以衣食無憂一輩子。但他非要使勁折騰。”
“也不是說他一分錢都沒有賺到手,但他賺的那點錢,根本不夠填他虧出來的窟窿。要我說,他還不如就直接躺平,什麼都彆乾。這樣還能為家裡省點錢。反正他媽有錢,娘家勢力又強大,隨便給他一點資產,都能讓他無憂無慮地過完這一生。”
時苒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是他不甘心。”
“所以說他才折騰出了這麼多破事。”說完,司墨珩話鋒一轉,“但不甘心也是有好處的。楚家內部亂得很,各方勢力都在鬥爭。表麵上楚聿是他們家定下來的繼承人,但一直存在變數。所以楚聿就把楚詞拉到他的陣營裡,幫他籠絡人脈。籠絡人心這一塊楚詞倒是做的挺好的。”
這不就是把楚詞當棋子用嗎?
時苒有些同情他,“楚詞好可憐啊。”
司墨珩冷笑道,“可憐什麼?互相利用罷了。楚詞需要仰仗楚家的權勢來為他的未來鋪路,而楚聿需要他的人脈關係來鞏固地位。”
“可他們不是表兄弟嗎,被你說的,好像他倆之間隻有利益關係,沒有親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