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嘉:“……”
哦,你管這叫糾纏不清啊?
請問糾纏在哪呢?
許清嘉的五官逐漸扭曲,“所以,他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提起這個,司墨珩就來氣,“她穿了溫瑾言的外套!”
許清嘉睜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見他半天沒有下文,許清嘉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然後呢?沒了?”
“這還不夠嚴重嗎!她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回家!”
“可是那個男人是溫瑾言啊。”
“對啊,然後呢?”
“瑾言他就是這樣的人啊,他之前看我穿的少,還給我披過衣服呢。”
許清嘉這不是在為時苒辯解。
主要是溫瑾言真的人太好了,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這麼好的一個人被彆人詆毀。
司墨珩煩躁地皺起了眉頭,“你跟時苒不一樣。”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少向著溫瑾言說話,我現在特彆不喜歡他。”
許清嘉:“……”
許清嘉抬頭無語望天。
所以瑾言他又做錯了什麼呢。
出於好心給小綠茶披了件外套,結果卻被司墨珩討厭上了。
什麼叫做無辜躺槍,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許清嘉糾結地問道,“所以說,就因為這麼一點芝麻大小的事情,你就氣了這麼多天?”
司墨珩用強調的語氣說道,“這不是小事。她總是跟溫瑾言待在一起,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倆是同行,經常在一塊很正常吧。”
“這哪裡正常了,我早就跟她說過了,我不喜歡看到她跟溫瑾言待在一起,可是她根本就不聽我的。”
司墨珩越說越煩躁。
許清嘉靈機一動,給出了一計良策,“既然你覺得她不聽你的話,那你把她換了不就好了?再找個懂事聽話、對你百依百順、堅決不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來往的女人。”
司墨珩一臉錯愕地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時苒換掉。
許清嘉坦然道,“我知道啊。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把產生這個問題的人給解決掉啊。”
司墨珩看著許清嘉,半天沒說話。
兩個人麵麵相覷,一言不發。
許清嘉試探性地問道,“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聽到這句話,司墨珩有些慌亂地錯開了他的視線,他故作鎮定地說道,“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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