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自私、占有、掌控,全都是在意一個人的表現。
理論上他不喜歡被人管著,更痛恨彆人試圖掌控他。
但時苒是個例外。
如果她想管著他,他隻會覺得她很在意他。
但遺憾的是,時苒偏偏不喜歡管著他。
甚至,她都不願意過問有關他的事情。
她不會好奇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麼,也不會在意他平時都和誰待在一起。
但是他就不一樣了。
他會對她的事情感到好奇。
在他看來,隻有喜歡一個人,才會想著去了解她。
迫切地想知道她背著自己都做了什麼事情,和彆人說了什麼話,腦子裡又在想些什麼。
但是每次問完問題,她都顯得很不高興。
就比如剛才。
不過剛才她是因為他盤問她和溫瑾言的事情,她才會覺得不高興的。
一想起溫瑾言,司墨珩就覺得很是煩躁。
他一直覺得溫瑾言是個很有分寸感的人,但是為什麼他會接二連三地出現在時苒的身邊。
而且時苒的話裡話外都在維護他。
上一次他倆更是旁若無人地在他身邊愉快地聊著天。
甚至連他爺爺都覺得他倆般配。
溫瑾言是人好沒錯,但是這話隻能他來說,時苒不可以覺得他好。
可偏偏接觸過溫瑾言的人,都認為他很好。
連許清嘉都會幫著溫瑾言說話。
司墨珩很是介意這件事,他掐著時苒的細腰,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溫瑾言?”
時苒撇了撇嘴,她心想,真說了實話你又不愛聽。
她要是敢說她剛上大學那會兒就喜歡上溫瑾言了,而且他還是她永遠的偶像。
她敢保證,她上一秒剛說完這句話,下一秒就會被他永遠地鎖在家裡。
他本來就對她總是出去東奔西跑這件事感到不滿。
自己要是實話實說,不就剛好給了他一個可以把她囚禁起來的理由嗎。
時苒隻能避重就輕道,“我之所以還能跟他有聯係,純粹是因為之前在他的電影裡客串過一個小角色。等這部電影下架了,我跟他也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對我來說,他是受人敬仰的前輩,我對他是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司墨珩不是太相信她的話,他狐疑道,“真的?”
時苒嬌氣地哼了一聲,“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乾嘛還要問我?算了,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說完,時苒掙開了他的懷抱,轉身鑽進了被窩裡背對著他,她闔著眼說道,“我要好好休息了,明天晚上還得跟品牌方的工作人員交涉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