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她為什麼老覺得他高自己一等呢。
明明他們兩個,離不開對方的人是他。
是他離不開她,而不是她離不開他。
所以她為什麼不能把自己當富婆看呢。
她為什麼不能更自信一些呢?
反正他現在對她感興趣,她也跑不掉。
既然這樣,倒不如好好享受。
表麵上把他當金主,實際上,她才是他的金主。
一旦把他看待成自己包養的情人,時苒看他就順眼多了。
雖然他的脾氣差,但是他的皮囊好啊。
長得又高又帥,身材好,氣質絕佳。
外頭的那些怎麼能跟他比!
這完全就是一隻有個性的小狼狗。
長得帥還有點小脾氣,這是極品啊!
思路打開之後,時苒的表情都明媚了。
看到時苒臉上這逐漸明顯的笑意,司墨珩好奇道,“你在想什麼?”
時苒收回思緒,故作正經地回答道,“在想你怎麼會這麼喜歡我給你買的禮物。我給你買的這個不貴的,也就幾萬塊錢。你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居然能看得上我給你買的這個。”
“意義不一樣。重要的不是禮物,而是你的心意。你出去逛街的時候都還能記得給我買禮物,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時時刻刻都把我放在心上。”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司墨珩的語氣無比溫柔,連眼神都是含情脈脈的。
時苒耿直地開口道,“那倒不是,就是給彆人挑禮物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反正我現在也不差錢,就買來送你玩玩。”
煽情的氣氛在此刻戛然而止。
司墨珩一邊小心地把胸針收好,一邊帶著怒氣說道,“你不會說話能不能彆說,本來我心情挺好的。”
時苒:咦?
這說的不都是她以前的詞嗎?
倒反天罡了還?
看著他氣鼓鼓的表情,時苒故意問道,“生氣啦?”
“你這麼說話,誰不生氣!”
“那我哄哄你?”
司墨珩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不需要!”
“真的?”
“嗯。”
時苒無視他的黑臉,繼續說道,“我用兩個字就可以哄好你,你信不信?”
司墨珩很不給麵子地回道,“不信。”
時苒朝他招了招手,“過來,我跟你說。”
司墨珩哼了一聲,“兩個字就想哄好我,我有這麼好哄嗎?”
他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她那邊傾斜。
時苒湊到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問道,“做嗎?”
話音剛落,時苒就看到一抹緋紅順著他的臉頰一路燒到耳根。
禁欲了那麼久,忽然聽到這麼葷的話,他怎麼能扛得住。
他低頭看著時苒,不確定但卻充滿期待地問道,“可以嗎?”
司墨珩看向時苒的眼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甚至還帶有濃濃的掠奪感。
這個眼神看得人欲火中燒。
看樣子他確實已經饞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