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珩能想到這一層,許清嘉自然也能想到。
許清嘉不禁感慨道,“得虧時苒抱上了你這個大腿,要不然就憑她的長相,早晚被楚聿看上。”
能夠被楚聿看上,那多半就是劫難了。
這些年,關於財閥和女明星的負麵新聞,多半都是楚聿搞出來的。
甚至跟楚聿一比,楚詞對女人的態度都算是好到沒話說了。
理論上,對於這些花邊新聞,他們隻當看個樂子。
但如果吃瓜吃到他們熟悉的女人身上,那可就另當彆論了。
楚聿玩誰都行,唯獨不能碰時苒。
一旦想起楚聿之前鬨出的那些事情,許清嘉就有些擔憂地說道,“等楚聿一回來,s市又要烏煙瘴氣了。”
司墨珩附和道,“可不是嘛。得虧溫以寧還沒回來。這倆要是湊一起,那還得了。一個玩女人,一個玩男人。整個市都得被他倆掀了。”
許清嘉瞬間炸毛,“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能不能彆惡意詆毀我們家寧寧?!”
“我說的不是實話?”
“楚聿他男女通吃啊!你怎麼可以把他和我們家的寧寧相提並論!”
溫以寧是玩的花,但如果把她和楚聿相提並論,那隻能說她罪不至此。
楚聿是真畜生,而她隻是愛玩了點。
司墨珩歎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愛情使你盲目。”
許清嘉不甘示弱地回懟道,“你好意思說我?!你不盲目?時苒怎麼對你你都不生氣,我碰你一下你就炸毛!”
司墨珩自知理虧,於是他敷衍道,“……算了,我再睡會,彆吵。”
他倆半斤八兩,既然吵不出結果,那還不如不吵。
剛好他現在還沒睡醒,補覺才是要緊事。
許清嘉識趣地結束了這個話題,他說,“行,那我吃完早飯就走了。”
“嗯。”
“好好照顧自己。”
司墨珩用被子蒙住自己,表演了一個已讀不回。
許清嘉:“……”
狗男人,對他就是這個態度!
晚上,時苒穿著一襲晚禮服,跟著楚詞一起踏入大廳。
她壓低了聲音問他,“最近忙嗎?”
“還行,你呢?”
“忙瘋了。拍了一天的廣告,人都拍傻了。拍廣告的時候讓我多看鏡頭,演戲的時候讓我彆看鏡頭。我都快人格分裂了。”
楚詞一本正經地回道,“人格分裂好啊,這樣就能多搞出幾個人幫你乾活了。”
時苒無語地渾身哆嗦了一下,她犀利地吐槽道,“你講的笑話可真冷。”
“謝謝誇獎。”
楚詞帶著時苒簡單地逛了一圈之後,就讓她一個人自由活動了。
時苒現在的商業價值,資本方有目共睹。
所以她剛坐下,就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可以說,如果她現在想演戲,拿下一部女主戲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現在已經不是劇本挑她,而是她挑劇本了。
哪怕她演技差點也沒事,反正觀眾會為她的這張臉買單。
但是時苒現在沒有接新劇的打算,她滿腦子都在思考該怎麼演好李導的這部戲。
所以她隻能委婉地拒絕道,“我現在還在拍李導的戲,暫時沒有接新戲的打算。等我拍完這部戲再和各位詳談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