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苒自嘲一笑。
她當初什麼樣子?
為了錢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嗎?
沒錢的時候,她可以對金錢低頭。
但是現在,她有錢了,她就不想再低頭了。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時苒倔強地說道,“既然你不喜歡現在的我,那就放我離開。隻要你能把蘇蘇給我,我立刻就走。”
司墨珩的心抽疼了一下,他的語調不自覺地發顫,“在你眼裡,她就這麼重要?”
時苒回答地毫不猶豫,“是。”
司墨珩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很好。”
接二連三的否定讓司墨珩的心逐漸變得狠厲。
他不顧時苒的掙紮,強行在車裡占有了她。
結束後,時苒伸出顫抖的雙手撿起了自己那件被撕壞了側邊的裙子。
未乾的淚痕配上她這淩亂的頭發,處處透著被淩虐後的脆弱與無助。
她的神態破碎,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她對他的恨意已經變得越來越濃烈了。
隻需要一個導火索,就可以完全爆發出來。
她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種隨時都會有人路過的地方,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害怕自己的聲音會被彆人聽到,她就隻能一個勁地咬著牙,把聲音打碎了吞回肚子裡。
可是她表現地越是壓抑,他就越是要發了狠地折磨她。
他擺明了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羞辱她。
他一邊做著傷害她的事情,一邊質問她為什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仔細想想,他和楚聿,其實沒什麼區彆。
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所以當時苒聽到他要趕她下車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就推開了車門。
她頂著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拖著顫顫巍巍的雙腿下了車。
走的格外決絕。
看著時苒的背影,司墨珩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她隻要稍微對自己服個軟,他都不會舍得這麼對她。
可她就是不肯!
她就非要跟他對著乾。
行,既然她喜歡跟他對著乾,那他就如她所願!
自己真是好臉給多了,才會把她慣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就該讓她好好地長長記性,讓她知道跟他對著乾是什麼樣的下場,她才肯徹底聽話。
看著司墨珩開著車從自己的身邊經過,時苒徹底對他死心了。
她被他拖到車上羞辱了一番,又被他不留情麵地趕了下來。
她身上的這件吊帶長裙本來就單薄,被他撕壞了側邊之後,她就遊走在了走光的邊緣。
她隻有死死地抓緊側邊,才能勉強不讓自己走光。
可是通過她這狼狽的模樣和發顫的走路姿勢,但凡有過一點經驗的人其實都能看得出來她剛剛遭遇了什麼。
短時間內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時苒的腦子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她麻木、呆滯地往前走著,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乾什麼。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好痛。
不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好痛。
他不高興了可以變著花樣地折磨她。
可是她不高興了,卻連發泄的資格都沒有。
她要被他逼瘋了。
甚至,她都快被他逼地想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