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苒動了動嘴,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他現在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他改了很多。”
溫瑾言:“……”
他差點沒被這番話噎死。
溫瑾言恨鐵不成鋼,“你都跟他認識一年多了!難道還不清楚他的為人嗎?他能是什麼好人啊!就算他一時改了,那也不過就是為了挽回你用的手段而已。等把你騙到手了,他就不裝了。時苒你清醒一點吧,他二十多年養成的性格能為了你而改變?”
“可是……他真的改了很多。你沒有接觸過現在的他,所以你不知道。他現在真的對我很好。”
溫瑾言被她氣得險些理智不清,“我沒有接觸過他?”
司墨珩都當著時苒的麵挑釁他了,他還沒接觸過他?!
溫瑾言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但終究還是沒能平複下來,“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歡我,但我不能接受你跟司墨珩在一起!你喜歡誰我都沒有意見,但你唯獨不能喜歡司墨珩!你離他遠一點吧,他真不是什麼好人。你玩不過他的。時苒你相信我,男人最懂男人,更何況,我還認識了他二十多年。”
麵對溫瑾言苦口婆心的勸告,時苒沉默了。
她當然知道司墨珩並不是什麼好人,也知道就憑自己的能力根本就玩不過他。
如果當初不是他願意放她離開,饒是有楚詞和陳杉的幫助,她也逃不出那個牢籠。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現在真的變得很好。
她的心已經在為他動搖了。
所以她聽不進去溫瑾言的話。
雖然她知道,他這麼說都是為了她好。
而溫瑾言越是溫柔,她就越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哪怕他都已經被她辜負了,也仍舊在設身處地地為她考慮。
時苒都不用細想就已經知道自己在溫瑾言的心裡已經是一個戀愛腦的形象了。
明明自己被司墨珩折磨得那麼慘,還險些被他毀了前途,卻還是要選擇和他在一起。
彆說溫瑾言了,哪怕隻是自己的一個普通朋友都會勸她彆這麼執迷不悟。
溫瑾言的臉上都快有平靜的瘋感了,“你非要跟司墨珩在一起嗎?”
“那倒也不是,我和他還沒有在一起。”
“那你抱他?”
時苒詞窮了。
這件事沒法解釋。
在她心裡,男人分三類,司墨珩、溫瑾言以及其他男人。
溫瑾言是神聖不可褻瀆的神明。
而司墨珩是可以隨便褻瀆的那種。
但這些話時苒隻敢在心裡想一想,她是絕對不敢拿到台麵上來說的。
以溫瑾言的道德標準,他絕對沒有辦法接受這種觀念。
畢竟但凡他的道德標準低一點,他和她現在就已經是什麼該做的和什麼不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但偏偏他和她還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要是換成司墨珩,早就三天做九頓了。
溫瑾言帶著渺茫的希望再次勸道,“你換個人喜歡行嗎?隻要不是他,是誰都行。”
時苒弱弱地回道,“我倒是也沒有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