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峰怕到手的黃金溜走,所以是緊趕慢趕,原本一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壓縮到了40分鐘,可想而知騎的有多快!
到電影院門口,這邊依舊熱鬨,看著越來越多的小商販,劉海峰心思不由的活絡了起來,這怎麼看著像是要形成商業街的樣子,還有那些來這邊玩的青年男女,看他們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波很好割的韭菜。
聽到摩托車聲響,李文斌趕忙跑了過來。“峰哥,這邊!”
“阿斌,沒來遲吧?”
“沒,峰哥跟我來,我叫人在那邊等著,咱們趕緊過去吧。”
“好,這次的事麻煩你了,我們趕緊過去,省的人家等的不耐煩。”
等到了李文斌的臨時住所,劉海峰見到了一個滿目滄桑神色焦急的老頭,雖然梳妝打扮看著挺板正,但那滿頭的白發,以及袖口的補丁,不難看出老人的生活略顯窘迫。
“大爺您好,我是劉海峰,家中排行老四,你喊我阿峰或者老四都成,不知您怎麼稱呼?”
“本家姓阮,喊我阮大爺就成,不知這位老板是否是交易之人?”
聽出老人話語中的焦急,劉海峰也不耽擱,掏出順路從銀行取來的現金,這才再次看向阮大爺。
阮大爺朝門口望了望,想到兒子的病情,這才咬牙帶著不舍的神色從胸口掏出一個用帕子包著的東西。
看著老大爺打開,劉海峰眼睛瞬間亮了,沒想到啊,這老頭居然有如此好貨。
隻見帕子上,除了有一對造型獨特的金耳環,還有一個雕琢花紋的金鐲,除此之外更令劉海峰怦然心動的是那隻通體翠綠的手鐲,雖然看不出來好壞,但憑那光澤,就能看出其價值不菲。
“大爺,您是打算全部賣掉?”
阮大爺不舍得點了點頭。
“這些都是我那老婆子的首飾,可惜她命薄,沒能等到平反的那天,這次不得已拿出來變賣,就是為了徹底治好我那苦命的兒子。”
說起這些,阮大爺老淚縱橫。
劉海峰看著這一幕,心裡也不是滋味,那年頭受到迫害的人不計其數,很多悲慘的故事或許就源於一句話!
“大爺節哀,人死不能複生,可眼前的人還要繼續走下去,估計阮大娘也不希望看到您這樣…”
乾巴巴的安慰兩句,劉海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阮大爺回過神來,喃喃道:“或許吧!”
半晌,等老人平複好心情,眾人才又談起了價格。
劉海峰道:“阮大爺,恕我直言,您為何選擇私下交易?”
“無他,隻想多賣點錢罷了。”
如劉海峰意料,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過去,不過看著那隻玉鐲,他實在不好開價,主要是這玩意的真假他看不出來。
這兩年這邊為什麼弄出個黃金票,還不就是好些人為了掙錢,私下裡買賣假黃金,觸犯了國家的利益,這才不得不弄出個黃金票出來,就是為了限製某些人。
“阮大爺,實話跟您說,您這個鐲子或許價值不菲,但恕我眼拙,實在看不出好賴,這個價沒法出,您看…”
阮大爺聞言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談談金鐲子跟耳環吧,至於玉鐲子,看來時機不對,大不了等我到了京城再找買家。”
李文斌剛想出聲,就被劉海峰攔了下來,衝他搖了搖頭。
其實剛才來的路上,李文斌大概交代了一下老爺子的情況。
“阮老爺子祖上有當官的,後來雖說有所落寞,但好歹也有秀才,就比如阮老爺子,早些時候就是教書先生,不過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一家子都沒落得個好下場,房屋充公不說,連家裡都扒的乾乾淨淨,至於這會的金首飾,估計是早些時候偷偷藏的。”
李文斌的意思劉海峰也明白,估計是想說玉鐲子應該是真的,然而說實話,他雖然很喜歡玉鐲,但對比金手鐲,他心裡其實更偏向購買黃金,還是那句話,這鐲子他也看不出個好歹,萬一買回來個假的,那還不得哭死。
“阮大爺,咱們就聊聊金價吧,現在外麵的金價是42塊左右,當然,咱們沒票私下進行買賣價格也相對會上漲不少,你這兩件金首飾上麵的圖案不錯,到時候我可以相對的再加點,這樣,咱們先稱稱重量,至於金價,就按照48塊怎樣?”
阮大爺聽後點了點頭,對這個價格還算滿意。
“金鐲子大概45克左右,兩個耳環是加重的,每大概六克左右,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上稱。”
“阮老爺子,我們能先看看嗎?”
“可以,隨便看,我這首飾保存完好,絕對沒有磕著碰著。”
劉海峰和李文斌兩人仔細瞅了瞅,發現的確保養得當,或許是經常拿出來睹物思人,鐲子和耳環都被擦的油光鋥亮。
接下來就是稱重,李文斌住的這邊本就是雜貨鋪,裡麵甭管煙酒什麼都有,找個小秤倒也不難。
經過稱重,金鐲子足有46克,屬於實心鐲,兩隻耳環都是不足六克,但也沒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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