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見林笑了笑,反問道:“警官,請問您怎麼稱呼?”
帶隊警察冷冷道:“現在是我在問你,明白嗎?”
木見林也不甘示弱,“那你也得出示一下證件,您放心,我們三人保證配合警方的工作。”
帶隊警察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證件夾遞給木見林:“我是修武縣公安局副局長兼刑偵大隊隊長杜光明,三位也該說一說你們身份了吧!”
木見林接過證件看了一眼,然後還給杜光明,說道:“原來是杜局長,失敬了!”
杜光明把旁邊的一名年輕警察拉到一邊安排道:“這三人行跡非常可疑,你和小剛把他們帶到一邊去分開單獨做筆錄。”
杜光明然後輕聲對身旁的三名警察道:“給我盯緊這三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溜了。”
杜光明安排完後,倒背著雙手走進小屋內。
木見林、韓勇、範傑三人被帶到一邊做訊問筆錄,而另外三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們身後。
範傑小聲嘟囔道:“看來是把我們當成罪犯了,早知如此就彆管這閒事了。”
韓勇怒視了範傑一眼,“閉嘴吧,你的廢話多了。”
三人被帶到小屋的右側,那裡有一塊大石板,年輕警察先走到石板上坐下,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夾子翻開,說道:“條件有限,我們就在這裡問訊吧,在問話之前我必須提醒你們,不得隱瞞和說謊,否則一切後果自負,明白嗎?”
三人齊聲道:“聽明白了。”
“那好,你們三分開,相互間不準交頭接耳,這隻是一次現場的初次問詢,等會兒還得跟我們回局裡作詳細筆錄。”年輕警察再次提醒。
木見林第一個被叫去問話。
整個問詢過程很程式化,木見林除了在自己的身份上沒說實話,其他情況均如實陳述,因為他出現在現場上,自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相對來講,警察對韓勇和範傑的問話要簡單得多。
對三人的問訊四十多分鐘就結束了,年輕警察提醒道:“請你們彆走遠,等現場勘驗結束後還得隨我們去公安局。”
救護車到後,杜光明從小屋裡走出來,醫生忙問道:“杜局長,人傷得重嗎?”
杜光明陰沉著臉,“你們來晚了,人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你帶人進去看看吧!”
勘驗現場的警察從屋裡退了出來,四名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走進小屋。
兩三分鐘後,一名醫生走出來,對杜光明道:“杜局長,人已經死了,你看要不要運去縣醫院?”
杜光明想了一下,說道:“這起凶案疑點很多,屍體由你們拉回醫院太平間,我們刑偵隊這邊會儘快派法醫過去進行屍檢。”
不一會兒,徐曉慧的屍體被蓋上白布從破木屋裡麵抬了出來直接送上了救護車。
帶隊醫生和杜光明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上車而去。
這時,王政國的電話來了,木見林忙接通:“你們是怎麼搞的,這個時候還不到?”
“對不起,剛才車在途中出了點故障,我們已經趕到,你在什麼位置?”王政國問。
“你就在鬆林中停車場上等,我們馬上出來。”木見林掛了電話。
現場勘驗完畢,受害者的遺體已被運走,到周邊搜索的警察全部回到小木屋前的平地上待命,杜光明大聲道:“馬上收隊,立即將這三人帶回去調查。”
木見林、韓勇、範傑三人可不想被牽扯到這起案子中,但很無奈,誰叫你是發現現場和報警的人,配合警方辦案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杜光明帶著眾人來到停車的地方,王政國忙走上來打招呼:“老杜呀,你怎麼親自帶隊出現場了?”
杜光明見到王政國,頗有些意外,問道:“王局,你怎麼過來了?好像這一片不是你的轄區吧!”
王政國哈哈笑道:“天下警察是一家,何況這裡是盈江的地盤,怎麼,老杜,我過來你是不是有意見?”
杜光明忙道:“王局多慮了,正如您所說,這裡是盈江的地盤,隻要是盈江公安係統的人都可以來。我沒想明白的是,您怎麼知道這裡發生了命案?”
王政國指了指木見林等三人,說道:“這三位都是我的朋友,是他們向冊寧縣公安局報的警,然後我把電話打給你們的邱局長,畢竟是在修武的地盤發生的案子,當然得由貴局派人來出現場了。”
“哦,原來是這樣,王局,這起凶案太蹊蹺了,我們去過的那間小屋子並不是第一現場,要儘快把第一現場找到。”
“我能不能看一看被害人的遺體?”王政國問道。
“遺體已經被修武縣醫院運走了,王局,既然此案發生在我縣的地盤上,我們自然會想儘一切辦法破案,隻是你的這三位朋友出現在這裡太不合適了,所以我得把他們帶回去問訊。”杜光明說道。
王政國道:“杜局長,實不相瞞,被害人是冊寧縣興發煤礦集團董事長徐曉慧,我的這三位朋友也隻是接到徐曉慧的求救電話後才趕到這裡的,他們連目擊證人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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