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主任搖了搖頭：“進去吧，徐老身體不好，你最好彆惹他生氣。”
“放心吧，黃主任，我自有分寸。”
林森跟在黃主任後邊進了大門，隻聽吱呀一聲，四號院大門又被重重的關上。
林森被黃主任帶到側屋的一間會客室，他一進門就見到麵容枯黃的徐杼啟盤腿坐在一個大莆團上，身上的淺灰色中山泛白，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
林森進屋，徐杼啟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打擾了徐老！”林森恭恭敬敬地道。
“嗯，自己找位置坐吧，黃秘書，給小林泡一壺茶。”徐杼啟這才睜開眼睛。
“徐老，身體近來可好？”
“老樣子了，反正短時間見不了馬克思。對了小林，上次我跟你說過，讓你沒事彆往我這裡跑，怎麼，是我老頭子說話不管用了嗎？”徐杼啟目放精光，讓林森心裡直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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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忙解釋：“徐老，我沒忘記您說的話，但西冮發生的一些事，我又不得不當麵向您彙報。”
黃主任泡好茶後，拉上門出去了。
“西江怎麼啦？變天啦？”徐杼啟不耐煩地問。
“那倒沒有，隻是出了一點小狀況，我現在很被動。”林森低聲說道。
“小狀況？你說的不會是你老婆和女兒被抓的事吧？”
林森一驚，忙問：“徐老，這事您也知道了？”
徐杼啟得意地笑道：“小林呀，西江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呀，就是沉不住氣，是不是見林一銘進京了，你就感覺末日到了？”
林一銘進京的事，枯坐家中的徐杼啟也知道了，林森感到有些恐怖。
“彆慌，自己倒茶喝，有我呢，天還塌不下來嘛！”徐杼啟安慰著。
“你老婆和女兒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呀，養了個敗家女，你要想日子過得舒坦點，就要和那對母女倆割斷關係。”
“割斷關係？怎麼割？”林森一驚。
徐杼啟微笑著道：“你把頭側過來一點！”
林森依言側過頭，徐杼啟附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
林森聽完，臉立即變成土色，過了許久才問：“徐老，真沒其他辦法了嗎？”
“你還有其他辦法嗎？彆墅裡搜出上億現金和貴重物品，這些東西如果坐實在你頭上，夠得上槍斃了，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
林森雙眼猩紅，他真想一把將徐杼啟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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