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涵的手機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輕響。
她發起抖來，臉色變得煞白，手心裡全都是冷汗。
“於子涵？”柏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於子涵，你沒事吧？”
於子涵慌忙將手機撿起來，聲音顫抖地問：“會不會……他隻是性格有些偏激，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感興趣，並沒有想害我？”
柏舟道：“那為什麼他自己不拍呢？”
於子涵愣住了。
是啊，為什麼他自己一次都沒有做過那些動作，一次都沒有拍過視頻？
柏舟繼續道：“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覺得累，渾身發軟，呼吸急促，甚至有時候喘不上氣？”
於子涵驚問：“你怎麼知道？”
柏舟道：“這是元氣損耗的跡象，你在凶案現場做出死者臨死前的動作，是對它們的一種挑釁，怨氣纏身，陰氣入體，久而久之，會一身病痛。”
她頓了頓，又問：“你有沒有經常做噩夢，覺得後背發涼，大熱天還會打冷戰？”
正說著，於子涵就打了個寒戰。
“你，你怎麼……知道？”她抖得更加厲害了，頭皮一陣陣發麻。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嚇得她又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
原來是柏舟發來了視頻通話，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柏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她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
柏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她，臉色凝重。
“怎麼了？”她吞了口唾沫，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於子涵，你能把手機拿遠一點嗎？”柏舟問。
於子涵隻得將手伸遠一些：“這樣行嗎？”
“再遠一點。”
於子涵隻能把手機放在桌上，自己後退了兩步。
“怎，怎麼樣？”她問，“有什麼問題？”
柏舟沉默了片刻，道：“於子涵，立刻出門，找一個人最多的地方，等著我，我馬上過來。”
於子涵嚇壞了，抱著手機，聲音都帶了哭腔：“柏舟，你彆嚇我啊，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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