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耀點了點頭同意幫老人家去看看,這時,姚燕,翟琴也嚷著要跟著去,梅仁耀一臉無奈地揉著額頭,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可真是亂成一團糟了,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些事兒來呢?”他看著麵前那幾個堅持要一起去的女人,臉上露出些許糾結之色。梅仁耀緩緩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再次認真地回答說:“你們呀,真的該乾嘛就乾嘛去,彆老是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後。我可不想因為你們而影響到自己的生活節奏呢。”一旁的翟琴、姚燕緊接著說道:“我們就是怕你一不留神就把我給甩掉啦。”兩人像是事先約好了一樣,竟然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王皓聽後,輕輕笑了起來,那笑聲仿佛帶著些許調侃,他說道:“哦,哈哈哈,我明白啦,原來你們是擔心這個呀。不過呢,他們確實一直在追你,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或許可以算是你的女朋友吧,但又不能完全這麼定義,畢竟感情這種事情嘛,本來就很複雜。他們有權利去追求你,而你也有權利選擇接受或者拒絕,甚至你還可以重新去找一個更適合你的人,這都是你的自由和權利……”
姚燕聽到這裡,立刻堅定地答道:“不可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翟琴則是大聲吼道:“他是我的,我絕對不可能把他讓給任何人的!”那吼聲中充滿了霸道與占有欲。
王皓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他繼續說道:“其實呢,他現在暫時是你們大家的,但關鍵是你們還沒有正式領證啊,這就意味著在法律層麵上,還沒有確定任何關係呢。所以,這一切都還是他的權利,他有權利去決定自己的情感走向。好了,這件事情就先放在一邊吧,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正事辦好,明天三人一起去,怎麼樣?”
梅仁耀轉頭看向王皓,苦笑著說道:“老人家,你瞧瞧這都啥情況呀,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複雜了呢?”王皓則依舊麵帶笑意,拍拍梅仁耀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呐,彆著急,慢慢理清楚就好了。”
此時,姚燕和翟琴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狡黠。姚燕輕聲說道:“姐夫,我就是想去幫你忙嘛,你可彆生氣啦。”翟琴也趕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啦。”
梅仁耀歎了口氣,心裡明白這一時半會兒是甩不掉她們了,隻好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堅持,那就一起去吧。不過到時候可彆給我添亂哦。”三人連忙應聲道:“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夜深人靜,梅仁耀的心情頗為複雜,他既覺得有些煩躁,又有些無奈,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心中暗暗祈禱著這次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了。一夜悄然而過,仿佛世間萬物都沉浸在寧靜的懷抱之中,沒有一絲波瀾。次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梅仁耀便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拉起般,猛地從床上坐起,眼中閃爍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光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昨夜的疲憊全部呼出體外。接著,他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走向梳妝台,拿起梳子,輕輕地梳理著自己略顯淩亂的頭發,每一下動作都顯得那麼細致入微,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梳洗完畢後,他來到餐廳,桌上早已擺好了豐盛的早餐,熱氣騰騰的豆漿、金黃酥脆的油條、香甜可口的包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梅仁耀坐下,拿起筷子,慢慢地品嘗著這些美食,感受著它們帶來的溫暖和滿足。吃完早飯,他背上背包,戴上帽子,走出家門,踏上了前往家鄉的旅程。
王皓的老家位於青陽省的仁德州一個偏僻的山溝裡,那裡山清水秀,風景如畫,但交通卻極為不便。梅仁耀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色,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鄉愁。車子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一路顛簸,仿佛在跳著一曲艱難的舞蹈,經過漫長的一天,到傍晚時分,終於進入了青陽省境內。此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天空染上了一層絢麗的晚霞,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除了專心致誌開車的司機外,車內的氛圍顯得有些微妙。三個女孩有的打著瞌睡,微微點頭,仿佛隨時都會睡著;有的則輕聲哼唱著小曲,那悠揚的歌聲在車廂內回蕩,仿佛是一首催眠曲;還有的則在吃著零食,嘴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清脆的聲響與車外的風聲相互交織,構成了一種獨特的音樂。而隻有姚燕,她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心中不斷盤算著:我這老公怕是保不住了,他身懷如此絕技,能辨彆玉石的真偽,能分辨寶物的優劣,還能給人看病治病,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能力啊……她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昨天,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著他再次前往為女老板的父親看病。那熟悉的場景仿佛如昨日重現,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今日,他又前去為她家看風水。我一路上,心中滿是疑惑與期待,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又會帶來怎樣的波折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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