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耀滿臉怒容地將手中的筷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撂,“啪”的一聲響後,他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門。其餘幾位女子見狀,相互對視一眼,也紛紛起身離去。唯有霍明亮還留在原地,與店老板等人據理力爭著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能達成共識,這場爭論以不歡而散收場。眾人各自懷著滿心難以言說的苦楚,登上車一路疾馳而去。車子穿過青陽之後,終於抵達了海林省的海陵市。此時已臨近下午六點多了,大家決定先下車找個地方吃頓飯再做打算。這一次,他們特意挑選了一家看起來稍顯高檔些的飯館。走進飯館內,陣陣誘人的飯菜香氣撲鼻而來,令人垂涎欲滴。大夥兒圍坐在餐桌旁,儘情享受著豐盛可口的美食,推杯換盞之間,每個人都吃得酒足飯飽、心滿意足。飯後,一行人返回旅館休息。梅仁耀獨自要了一間房,進屋後的他並未像其他人那樣倒頭便睡,而是徑直走到床邊盤腿坐下,閉上雙眼開始打起坐來。隻見他調整好呼吸節奏,緩緩運起體內真氣,同時腦海中不斷回憶並思索著那隔空打穴之法。根據之前看到過的相關字幕提示,他小心翼翼地控製著自己的內力,一點點嘗試著去施展這神奇的招式。然而,儘管他整晚都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反複練習多次,卻始終未能取得絲毫成效。不知不覺間,窗外天色漸亮,新的一天已然來臨。其他房間裡的人們陸續醒來,簡單洗漱一番後,大家聚在一起用過早餐,然後收拾行裝再次踏上了行程。
第二天中午時分,陽光灑滿大地,長途客車緩緩地停在了海林省薑桓市的車站裡。乘客們紛紛起身,伸著懶腰,活動著僵硬的身體,然後陸續下了車。大家都顯得有些疲憊,但臉上也透露出一絲輕鬆和期待,因為終於可以稍作歇息了。梅仁耀他們也到了,一下車,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人精神一振。霍明亮走到梅仁耀的身邊,微笑著對他說:“經過這麼久的車程,咱們總算是快到啦!明天早上就能抵達我家咯。”聽到這話,大家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喜悅。當晚,夜幕降臨,車廂內一片安靜,隻有公路上車輛行駛時發出的輕微聲響。此時大家或許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或是已經進入了夢鄉。一夜就這樣悄然過去。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溫暖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人們的臉上。大家匆匆吃完早飯後便再次踏上旅程。車子繼續前行,大約在早上九點多一點的時候,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霍明亮興奮地指著窗外說道:“看,這裡就是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當年,我在這裡擔任市長一職,而那時的市委書記姓潘,名叫潘鴻,他也一直居住在薑桓市呢。我現在馬上打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到了。”說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沒過多久,梅仁耀他們的車子開到了潘鴻家的大門口。隻見大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和藹的男子走了出來。他正是潘鴻。梅仁耀率先跳下了車,快步迎上前去,恭敬地說道:“老書記您好啊!”潘鴻看到梅仁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個年輕人怎麼會認識我?難道是霍明亮提前跟他介紹過?”“不會吧?難道就是這個小子要來給我看風水嗎?”潘鴻心中暗自嘀咕著,但他那久經世故的臉龐上卻依舊迅速地浮現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緊接著,隻見一輛豪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後,首先走下來的正是霍明亮。他麵帶微笑,大步流星地朝著潘鴻走來,並主動伸出手與潘鴻握手問好。而跟隨著霍明亮一同下車的還有幾位風姿綽約的美女,她們一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明豔動人。然而,當看到這些美女時,潘鴻原本舒展的眉頭卻不由自主地微微皺了起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群人究竟為何而來。不過,儘管內心充滿疑惑和疑慮,潘鴻心裡很清楚一個道理——進門皆是客。於是,他趕忙收起那些雜念,滿臉熱情地將眾人迎進了屋內。一進入寬敞明亮的大廳,早已有訓練有素的保姆端著精致的茶杯上前,為每位客人恭敬地倒上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大家先是隨意地閒聊了一會兒,氣氛漸漸變得輕鬆融洽起來。隨後,話題逐漸轉向正事。潘鴻清了清嗓子,開始詳細講述起自家目前所麵臨的種種情況。他娓娓道來,從房屋的布局到家庭成員之間近期發生的一些奇怪事件等等,毫無保留地向在座的各位分享著。待潘鴻敘述完畢之後,一直安靜聆聽的梅仁耀開口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去瞧瞧您女兒的具體狀況到底怎樣,然後再綜合考慮其他方麵的因素。”聽到這話,潘鴻心中不禁再度泛起一絲狐疑:這家夥居然還懂得看病?該不會是什麼江湖騙子吧!可是人家既然已經大老遠地跑過來了,無論如何也不好直接下逐客令啊……且說眾人決定去查看一番也並非是什麼壞事,於是便一同前往。一路上,簫琳憂心忡忡地開口道:“依我之見,他那女兒怕是神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等會兒你查看的時候,務必同時運用陰陽鏡和天眼,萬不可在這如此偏遠之地失了顏麵呐。”說話間,一行人已來到房門口。梅仁耀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梅仁耀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後,集中精神於腦海之中,啟動陰陽鏡。刹那間,隻見其腦中浮現出一串清晰的字幕:潘琳,大腦因愛情受挫而受刺激,建議采用芒針打通相關穴道,並輔以適當的西藥進行治療。梅仁耀緩緩睜開雙眼,麵色凝重地說道:“果不其然,正如你所言,此女乃是由於愛情之事導致大腦遭受刺激所致。”一旁的簫琳連忙追問道:“那可有醫治之法?”梅仁耀微微頷首,表示肯定:“法子倒是有的,但想要一次性治愈恐非易事,需得多次施術方可。”緊接著,梅仁耀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潘鴻,詢問道:“不知令愛今年芳齡幾何啊?據我剛才所見,她確係神經受刺激無疑,是因為愛情受的刺激啊”潘鴻大驚,“你怎麼知道的”。。”梅仁耀緩緩開口說道:“中醫講究一個望聞問切之法,而我呀,便是通過‘望’瞧出端倪來的。”一旁的潘鴻連連點頭應和道:“的確如此啊!您真是醫術高明。要知道,她那男朋友可是因著她的緣故慘遭車禍離世,這般沉重的打擊於她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著實太大了些。”說罷,潘鴻麵露憂色地繼續問道:“若能施以援手自然是好,隻是不知是否真能一次性將其治愈?”梅仁耀略作思索後答道:“雖說可行,但並非一蹴而就之事。依目前狀況來看,起碼得經過三次精心治療方可有望痊愈,當然啦,最終能否完全康複還需視她自身的意誌力而定。”聽聞此言,潘鴻趕忙點頭表示讚同,並懇切地請求道:“既然如此,那就煩請您出手相助了。”梅仁耀則回應道:“今日我倒是可為她先行施治一回,然而下一次嘛……恐怕就有些困難嘍。”潘鴻一聽,頓時心急如焚,忙不迭追問道:“這卻是為何呀?”隻見梅仁耀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我總不能一直逗留在您這裡太久啊,家中尚有諸多事務等著我去處理呢,總歸還是要回去的喲。”潘鴻稍作思考,也覺得梅仁耀所言甚是有理,不禁眉頭緊蹙,暗自思忖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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