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是？”雅安拉著水管子，歪頭看他倆，“是要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麵麼？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希爾斯抓起一旁的一支筆，就丟了過去，“小小年紀，怎麼思想這麼複雜呢？”
雅安聳聳肩，“有什麼大不了，戀愛自由麼…”然後想起了什麼，很認真的問希爾斯，“有生殖隔離？”
諾瓦倒是頓時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了，“你們的腺體氣味對人魚是沒有作用的，人魚和你們不同，不是整年都可以進入繁殖期的，我們隻有每年的3—5月才會進入發情期，才會產生有繁殖意義的行為。”
希爾斯摩挲著下巴，“意思是…你們的伴侶間，平時沒有…身體交流麼？”
諾瓦想了想，“很少吧，因為如果不是在繁殖期的話，那些行為是無意義的。”
希爾斯點點頭，“確實不一樣…”
雅安覺得他們的話題聽著很學術，可是…自己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隻能慌慌手裡的水管，“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把水灌哪兒，你們再聊？”
希爾斯指指一旁的透明罐子，“灌那裡吧，”然後轉頭看諾瓦，“能讓我看看你的尾巴麼？”
諾瓦點點頭，“可以。”
雅安把管子擰到罐子的水管口，給外麵的管家打了電話讓他打開水管開關，海水就灌入了罐子。
希爾斯按動開關，讓罐子平躺，諾瓦脫下褲子，坐進了罐子裡，雙腿立刻變成了泛著藍光的銀色魚尾，魚鰭如水光流動，非常漂亮，耳朵也慢慢變成了魚鰭的形狀，手指間也有了薄薄的膜，指甲變得尖銳起來。
在諾瓦脫褲子的時候，雅安和希爾斯都被諾瓦的豪放驚呆了…當然更驚呆他們的…還有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雅安湊到希爾斯耳邊說，“那個正常麼？”
希爾斯也瞪大了眼，“要是類人族…不大正常…”
雅安經曆了好幾個小世界，幸好每個小世界的大神都沒有發育成那樣的…要不…他可不想繼續做任務了…
“是種族差異麼？”雅安問希爾斯。
希爾斯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你覺得…有28麼？”雅安問。
“不至於吧…”希爾斯搖搖頭，不過…好像也差不多了…
然後雅安就被希爾斯當做助手使用了，希爾斯仔細觀察著諾瓦的各項人魚特征，雅安給做記錄。
直到快晚飯的時候，希爾斯才做完了所有的基礎記錄，諾瓦從水裡走出來，希爾斯遞過來毛巾，諾瓦擦乾了落地變成的雙腿又重新穿上了褲子。
雅安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問諾瓦，“那個…進入繁殖期的時候，那玩意兒還會變大麼？”
諾瓦順著雅安的目光，知道了他問的地方，“嗯…我們大多不會在這種形態下進行繁育，大多是在人魚狀態下，和這個不大一樣。”
“哦…”雅安和希爾斯對視了一眼，一起發出了感歎聲。
然後諾瓦很認真的問，“你想做繁育期的實驗麼？”
雅安趕緊站起身來，“哎呀，這個實驗有點兒少兒不宜，我剛成年，先走了哈…”
希爾斯也有點兒不好意，“也不必急於一時，可以下次再說…”
於是在希爾斯的堅持下，諾瓦先和雅安回了公爵府，雅安在光腦裡和希爾斯私聊，“挺好的氛圍，怎麼退了呢？”
希爾斯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你得讓我緩緩吧…太刺激了…幸好你貼了阻隔貼，我的信息素都泄露到外麵的助手都聞到了…”
雅安這才後知後覺，萬幸啊…
幸好每次雅安到希爾斯的實驗室之前，都會習慣性的貼兩個阻隔貼，就怕趕上希爾斯信息素紊亂，搞出不必要的麻煩。
雅安問坐在旁邊的諾瓦，“你聞到剛剛希爾斯身上有什麼味道了麼？”
諾瓦想了想，“好像有一種花香，挺好聞的。”
雅安問希爾斯，他的信息素味道。
希爾斯回答說是茉莉花。
雅安又問諾瓦，聞到那個味道，有什麼感覺？
諾瓦表示沒什麼感覺，隻能聞出是種花香而已。
雅安這才放心，原來真是隻能聞到味道，並不能勾起他的反應。
雅安又撕下自己腺體上的阻隔貼，也釋放了一些信息素，“這個味道呢？”
諾瓦嗅了嗅，“能聞到，是…植物麼？挺好聞的。”
ega還是apha，人魚隻能聞到味道，並不能引發他們的任何生理反應。
“你隻吃魚嗎？”快到公爵府的時候，雅安突然想起來，詢問諾瓦。
“其實我們是雜事，什麼都吃，但因為生活在海域，所以魚蝦最多。”諾瓦說道。
雅安想了想，“如果人魚族要進入類人社會，可能也得跟我們一樣儘量吃熟食。”
諾瓦琢磨了一下，“嗯…可以吃，但我們畏火，不會主動將食物烹飪成熟食的。”
雅安擺擺手，“現代社會，也不一定都是用火的，還有可以用電的烹飪方式，比如烤箱，電磁爐，都可以不用火焰，就能將食物進行烹飪。”
開車的管家這時笑了起來，“小殿下的做甜點可是相當棒的，現在還沒人能超越小殿下的手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