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陣,劉軒竹又要去拍了,雅安就坐在原地等他,米米主動上前,說明天劉軒竹是下午才有戲,上午是彆人的戲份,所以可以晚來。
雅安點了點頭,讓米米明天中午再來接小竹就好。
米米也就應允了。
正說著,甜品店的送貨車來了,給雅安打了電話,雅安簽字之後,劇組工作人員立刻鼓掌,送貨人員笑著說飲品是贈送的,有需要可以儘量找他們店。
於是這場戲拍完,導演也過來表示感謝,畢竟他們是臨時拉晚的,因為中間有一場戲拍的時間太長了,剛剛劇務還問要不要給全員訂盒飯,現在有了甜品和飲料,大概不用盒飯,大家稍微墊一口,也就七八點鐘收工了。
雅安聽劉軒竹說過,劇組的經費來源於讚助商,所以上次才有找自己拉讚助的工作人員吧……
雅安笑笑,表示不必介意,都是因為劉軒竹耽誤了一段時間的拍攝,現在也是還沒完全康複,還請大家多照顧他。
導演當然心領神會,知道這是變相給劉軒竹打感情牌呢,也就樂嗬嗬的表示,當然會多加照顧。
導演也很明白,劉軒竹受傷畢竟是在劇組裡,雖說他並沒有到達頂級演員的級彆,可人家的家世背景也很雄厚,要是真的跟劇組較真,還真的是他們存在安全隱患。
即便上次不是劉軒竹親自上,換作替身,也是要受傷,畢竟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場景和威壓,誰上都一樣的受傷。
就算是替身受傷,劇組同樣也要賠付醫藥費,甚至可能背負官司。
可人家劉軒竹都沒跟劇組說過一句抱怨的話,導演已經很是感恩。
畢竟,劉軒竹的粉絲也不少,若是他說一句抱怨的話,劇組也要頂著輿論的壓力。
所以劉軒竹說請假一個月,再回來拍,導演也是立馬同意,不然怎樣呢?
人家說不演了,或者等完全好了再拍,也是沒辦法不是?
誰不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呐?
現在人家全家來看劉軒竹拍戲,無非用意也是讓劇組重視劉軒竹的安全問題,多關照他而已。
導演自然明白,不然以前從沒聽過劉莎莎和駱啟明看劉軒竹拍戲不是?
現在這位駱家的大少爺也跑劇組跑的勤,隔三差五的來陪,當然也是給劉軒竹坐鎮呢。
導演當然要伺候好這兩位少爺,畢竟都是資本,不能得罪。
閱人無數的導演也能看出來,劉軒竹有顏值有演技,又從來不耍大牌,童星出道,未來一定是不可限量的,所以現在哄好了這位未來之星,將來還會有無數合作的可能性。
眾群演和工作人員也分到了小甜品和飲料,自然對劉軒竹更多了幾分好感。
人嘛,當然誰自己甜頭多,就會對誰印象好的。
更何況劉軒竹本身在劇組裡就很謙和,當然現在在眾人的眼中好感度更是提升了。
丁靈好笑的看過來,“雅安哥哥有沒有女朋友呀?做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雅安連忙擺手,“彆取笑我了。”
丁靈和經紀人又笑成一團,“他沒說有沒有耶~還一個勁兒的看小竹,一看就是不敢說的樣子~~好萌~~”
雅安是不知道丁靈的意思的,但是也確實是怕劉軒竹又犯脾氣。
不過很意外,劉軒竹居然沒什麼表情,隻是吃著手裡的巧克力蛋糕。
當然,在劉軒竹的內心裡比誰都知道,他哥沒有女朋友,所以丁靈說的,根本不可能發生。
不可能發生的事,乾嘛要在意呢?
有了甜品和飲料的補給,大家乾勁十足,原本因為臨時延長拍戲時長的沮喪感徹底被甜食治愈了。
於是七點半的時候,大家也就收工了。
導演說了明天的安排,明天會進深山裡麵拍攝,所以大多數人都要住到山裡的民宿,尤其是男女主,因為他們倆的戲份要從天剛亮開始拍,有一段山裡的清晨戲要拍。
劉軒竹是下午的,所以中午到就可以。
劉軒竹便換了衣服,和米米以及雅安一起回賓館睡。
三人走到街邊的燒烤攤,米米說想吃,劉軒竹帶著鴨舌帽和墨鏡,覺得也無所謂。
於是三人難得的吃了一頓路邊燒烤,隻是劉軒竹自認為已經過了18歲,非要點一瓶啤酒喝,要知道一下,烤串配啤酒的滋味。
其實雅安覺得在外麵喝酒還是不好的,家裡有的是紅酒他不喝,非要在外麵喝這種路邊攤上的啤酒……
也不是雅安被世俗所染,有了非要喝貴的酒才行……隻是……劉軒竹現在畢竟是個公眾人物,在家裡喝什麼都沒人發現,現在在外麵喝,萬一被誰拍到了……又是麻煩。
劉軒竹則有自己的說辭,非說演員嘛,很多表演都要有生活經驗,現在這就叫社會實踐,以後才能表演出真正的吃烤串喝啤酒的感覺。
雅安也被他說的無語了,看向米米,米米也聳聳肩,把劉軒竹點的那瓶啤酒,倒出來一杯給自己,又給雅安倒一杯,“那就給他分擔點,讓他少喝點兒不就得了。”
也隻能這樣了。
雅安其實對酒這個東西,不是很感興趣,幾個小世界後,他的結論就是紅酒酸,白酒辣,啤酒苦,沒有一個好喝的。
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人那麼愛喝……
在街邊擼串喝啤酒,倒是很市井的一種體驗。
酒足飯飽,三人也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賓館,米米表示自己要洗洗睡了,明天中午再叫他們,早飯和午飯讓他們自己解決,她要睡到自然醒,然後在護膚做麵膜。
劉軒竹攬著雅安的肩膀表示,非常樂意她不打擾他倆。
雅安突然就有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一進門,劉軒竹就攬著雅安往衛生間走。
“乾嘛?”雅安被比自己高出半頭的劉軒竹拉扯著走。
“洗白白呀~”劉軒竹笑得理所當然。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雅安掙動了一下,居然沒掙開。
“不行,我剛剛喝酒了,頭暈乎乎的,萬一洗澡的時候熱氣上頭,摔倒了怎麼辦?”劉軒竹幾乎把身體重量都壓在雅安身上。
明知道他是故意撒嬌耍賴,也隻能順著他的意,“我也喝了啊,你配合一點兒啊,彆把我也給帶倒了。”
“我會,乖,乖,的~”劉軒竹湊在雅安耳邊一字一頓的噴吐著氣息。
雅安瞬間耳根就紅了,幸好是喝了酒,可以借口是酒精上頭,不過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卷起袖子和褲腿,換好了拖鞋,準備給劉軒竹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