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邱冷凝明白了,他欠缺的正是毅力和恒心,“那我便每日都陪你練如何?”
雅安彎彎眉眼,“可是每日都練一樣的劍法,多無趣啊……還有彆的劍法嗎?”
雖然雅安也知道,很多武功心法,都是需要勤加練習,才能掌握的。
可雅安並不是一般人,邱冷凝教給雅安的,隻是他們門派的入門基本劍法,簡單的很。
“你若明天再練時,一點兒錯都沒有,我便教你新的。”邱冷凝沒有教他本門的絕學,是因為每個門派,肯定都有入門基本劍法和獨有的劍招和功法。
若是基本劍法,教也就教了。
可本門的對於招式,肯定是需要拜師才能學的。
雅安有師父,而邱冷凝並沒有秉明師門,是否可以將本門的絕學教給外人……
所以也就隻能先讓雅安練基本入門的劍法了。
於是整個早上,羅瀛就隱藏在樹間,看著他那傳說中強到可怕的主上,在乖乖的跟邱冷凝學基礎劍法。
行吧,他家主上高興就好。
雖然不是很明白,邱冷凝隻是個護送他回皇城的尚書之子,可他家主上為什麼要這麼討好?
是要拉攏邱尚書?
還是說這個邱冷凝還有其他什麼過人之處?
若說現在雅安跟著邱冷凝學功夫……簡直是無稽之談……
難道說……邱冷凝的門派裡還有什麼精妙至極的心法或者劍招?
讓墨雅安需要先這樣哄著,然後慢慢從邱冷凝那裡偷學了去?
可羅瀛確實沒聽說過他那個門派有什麼特異之處。
不明所以的羅瀛,隻能就這麼躲在暗處觀察著。
而邱冷凝雖然輕功不錯,耳力不錯,洞察力也不錯……可羅瀛到底是給雅安做了影衛許多年了,呼吸放緩,屏氣凝神,倒是讓邱冷凝絲毫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
至於俞城隍,則是這時才從院外假意走入。
瞧見邱冷凝和墨雅安正在院中聊著,也陪著笑臉,“起這麼早啊?”
“嗯,早上聽到有人在練劍,一看是他,就學了幾招。”雅安說的是事實,卻也隻是闡述了事實而已,並沒有說太多。
“哦?要不要過兩招?”俞城隍似乎是來了興致。
邱冷凝雖然不大喜歡與人爭鬥,但自從昨晚看到俞城隍和羅瀛在雅安屋頂出現過,就覺得心神不安。
他確實沒有理清,為什麼自己隻是看到了他倆出現……而沒有看到他倆進否進入過雅安的房間……
腦海裡似乎對於他倆到底為什麼要出現在雅安房間附近,沒有更清晰的頭緒……
這真是怪了。
不過想到這是在魔教的地盤上,邱冷凝又覺得,一切不合理都有可能。
畢竟都說魔教之人邪門的很。
誰知道這羅府有沒有什麼奇門遁甲之類的詭異門道?
也許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著了道呢?
其實邱冷凝猜對了一半。
他確實著了道。
可惜不是著了羅瀛和俞城隍的道,而是雅安的。
現在,俞城隍提出要過兩招,邱冷凝也確有此意。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而俞城隍也是這個意思。
他也想知道,雅安為什麼對這個毛頭小子感興趣?
雖然雅安年紀和邱冷凝差不多,但雅安的心機可比邱冷凝深沉多了。
畢竟雅安是魔教現任教主,又是皇子身份,若是沒有心機,上任教主也絕不會把教主之位傳給他。
定然是覺得,墨雅安能將魔教發揚光大,才會有這樣的決策。
不然這位置給白闕殤也是一樣,畢竟白闕殤的年紀可比墨雅安更適合繼承教主的職位。
於是兩方都有意的情況下,邱冷凝和俞城隍都拉開了架勢。
邱冷凝年紀小,也就對俞城隍說了一句,“得罪了。”便拔劍出鞘,對上了俞城隍。
俞城隍從腰間扯出一柄軟劍,就架開了邱冷凝刺來的那一劍。
不得不說,邱冷凝的內力確實不差。
雖然隻是切磋試探,但邱冷凝卻使出了七分力道,劍鋒淩厲,一招一式都是攻擊性極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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