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字?你是家中老大。”
“是是是,家中獨子。”佐孟端了碗,訕笑著。
她也沒做什麼,就是借用了前世自己老爸和兄弟們勸酒的話術,沒想到這麼輕易的收獲了對方的認可。
看來酒在千百年間對男性社交關係的維係,居功至偉啊。
“阿爹,我回來了。”
一個穿著深棗色襦裙的少女推開了竹門,跟男主人打了聲招呼,就徑直往裡麵走去了。
“站住,又去找那宋小子了。”
少女站著不動,紅蘋果似的小臉上沉默的神色表明了一切。
“我”
男子端起碗來就要往地上甩去,佐孟眼疾手快慌忙將這碗拿了下來,避免了兩人矛盾的激化。
多險啊,差點就損壞了一個未來的古董。
雖然這碗現在、未來可能和自己都搭不上關係。但人這情緒上來的時候,頂多是摔東西聽個響,發泄一下,事後多半還是會後悔的。
“何至於浪費一個碗啊。
彆生氣,安大哥。還是孩子,自己親閨女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佐孟出言,令女孩轉過頭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看著對方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眼中的詫異神色轉為了不屑。
“你不也是毛頭小子。”
“閉嘴,人家佐小弟是讀書人。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今科舉人了,你呢?成天和姓宋的小子廝混打鬨,還有沒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了!”
“姑父,我們回來了。”
大門吱呀一聲,再次被推開了。幾人麵麵相覷,這不是熟人嗎。
“大”眼看兄弟二人就要說出口,佐孟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出來查案,本就做便服打扮,當然這也和自己的經濟條件密不可分。
畢竟什麼樣的條件穿什麼樣的衣服嗎,就她現在的財力,還是省省,低調做人吧。
“你沒事吧?”向二開口,將自己沒說完的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佐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是夜,父女爭吵的戲碼落幕了。但四個人擠一張床的噩夢開始了。
月色入戶,在屋子裡投射下方方正正的影子。
耳邊聽著周圍潮起潮落的如雷鼾聲,鼻尖聞著幾個大漢數日未清潔的腳味。
睡意全無的佐孟坐起身來起身下床,用屋內的兩條長凳拚了個床的形狀,身下的光板,硌的她開始思考起了人生。
“沒有被子,沒有褥子。我是一個躺在凳上睡的人。
哎,從穿越過來就沒好好睡過幾覺。不是棺材就是凳子,聯想起自己窮酸的出租屋,佐孟長歎,自己這命啊。
話說,自己要是溜去安大哥女兒那間去睡的話,會被亂棍打死吧。
好好的女兒身卻過不了女兒家的日子,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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