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全群一看就是被家裡人慣壞的富二代,仗著家裡的資產在鄉裡囂張跋扈慣了。
張口謊言嚇唬彆人就罷了,竟然真的想動手欺負他們這些“外來的”。
要是放上輩子也就無視了,畢竟自己上輩子的教師職業奉行的是“嗬護祖國未來的花朵”是行業守則。
但是現在抱歉,姐做了一輩子的好好先生,現在隻想做回自己了。
所以少年,愛裝是嗎,佐老師專治不良青少年。
“你!”
後知後覺的蘇群全發怒,自己怎麼被他給捆上了,這個可惡的小矮子。
“少爺。”
管家怪叫了一聲,慌不擇路的跑了過來,想要替蘇群全解開這個繩子。
“彆動。”
佐孟輕飄飄的扔下這兩字,摩挲了手指似在回想著什麼。
“蘇府的管家是吧,你家少爺藐視我朝律法,當街縱馬,持鞭嚇人,此一罪也。
惡意構陷汙蔑他人清譽,此二罪也;損壞民物,辱罵朝廷命官此三罪也。
惡劣行徑,令人發指啊。”佐孟抖了抖肩,做出了害怕的樣子。
“今數罪並罰,本官判你家公子入縣獄反省一周思過,你可有異議啊?”
蘇管家:官,他聽錯了嗎。這人說他是官,難道他是?
一旁的向大用胳膊肘懟了懟自家弟弟“弟啊,我書讀的少,這大人怎麼說的我頭皮發麻了呢。
這蘇群全剛剛不就是嚇唬人了嗎,大人怎麼整出來這麼多律法條列來。他們魏國有這麼細的律法條例嗎?”
向二扶額,這哪是真犯了罪啊,大人這是在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嚇唬蘇群全呢。
看大人這意思是要亮明身份辦事情了,他們還是好好表現一番,輕踢了向大的腳後跟示意他跟上大人的節奏來。
兩人提了佩刀配合的站在了佐孟的兩邊。
幾個人本來略顯滄桑的氣質陡然變得肅穆了起來,讓周圍的人一時間麵麵相覷,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是?”蘇府管家問道。
其實剛剛聽佐孟話裡的縣的自稱他已經猜出些幾分了,隻不過還是不敢確定,這位真的是下留縣的父母官嗎。
“下留縣新任知縣,佐孟是也,蘇管家你還有異議嗎?”
“沒沒有了。”若是是個白衣的師爺也就罷了,可這人竟然是受朝廷欽點的七品官職,他們少爺是老虎拔牙了。
蘇管家顫巍了口吻,站立的雙腿都有些發抖了。公子剛外出回來就撞上了知縣大人,蘇家勢大也不過是在鄉裡。
現在怎麼惹上這位官衙裡的縣太爺呢,這什麼事啊。
佐孟麵色淡定的掀衣重新落座,接過重新端上來的肉羹。
內心的慌亂也緩緩平靜了下來,
她剛剛的話也是運用原主殘存的大魏律法條例胡謅來的,她在賭這個所謂的蘇家根本不懂當朝的法律條文。
不然,怎麼會連向家兄弟攜帶長佩官刀的打扮都看不出來。
“吃吧,吃完了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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