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曹民給主簿張吝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同自己一同彙報。
張吝汗顏,他上次已經聽從曹民的示意稱病在家了。知縣大人的白宴都沒去參加,現下莫名跳了出來有些不合適吧。
看到曹民逐漸陰沉的麵色,張吝無奈,拱手抬起了自己那張瘦猴的饑黃麵色。“大人,小的張吝,廟鎮人士。近日東寒,百姓們沒了生計繳納賦稅。
就有人動了打家劫舍,逃上匪窩的想法。
眼看著這縣裡的人丁和稅收越來越少了,這不來找大人商量對策了。”
聽到這,佐孟笑了,支起了半個身子,玩味的眼光打量了他和曹民,“奧,找本官。你確定你要找的是我而不是你身旁的縣尉大人嗎?”
“畢竟我一人微言輕的牛犢,怎麼比得上你身邊那位治理下留縣數載民聲在望的老牛呢。”
“我說的對吧,曹大人。”曹民突然被cue,連忙做出了一副道歉的舉動。“大人你這話真是折煞我了,什麼牛犢老牛的。
我我算什麼,我怎麼能和大人您比呢。您是陛下欽賜的七品知縣啊,我們的父母官啊。”
看他焦急,佐孟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心的了。擺手示意,“行了,行了。彆搞這些虛詞了。
說吧,要我做什麼?”佐孟收拾了笑容,麵上的態度擺正了幾分。
百姓逃上匪山事小。可聚眾成患,難免日後不會生出擾亂朝廷治安和民生安定的大事。
若是不好好處理的話,自家這縣衙內的人,怕是都無顏立足啊。
不過關她什麼事呢,大不了被免職唄反正她也沒啥上進心和同理心。
“大人明鑒,我們此舉不為私心隻為了下留縣的安寧啊。
下留縣自立縣以來,周邊初有匪窩三個,可這世事動蕩,短短九年,這匪窩竟多了十五個啊。”
“你說什麼?”佐孟坐不住了,十五個,耗子窩嗎,這麼能打洞。
那地裡還有百姓嗎,合著這都成為下留縣的主要產業了。
不行不能玩了,怪不得昨日去的蘇莊那麼貧瘠呢,外有匪患,內有惡紳,何談興旺啊。
也罷,左右是走不了,就暫時留下來做些事吧。也不枉來這一遭了。
眾人商議了一個時辰後,佐孟也撐不住了。下了解散的命令,就準備回屋睡覺了。
真是困死了,當領導當的比當下屬時還累。
重活一世,到頭來還是打人打工工的勞碌命。
你說這命啊
“大人。”冷不防看到院外還站著一個人,佐孟嚇了一跳。
借著月色打量了對方,正是白日裡的少年羅鏡,疑惑,“你怎麼在這,找我何事?”
少年明顯也是在室外等了許久的,仔細看去發絲上竟然結了些白色的霜花。
哎呦,罪過了。看把這孩子凍得,“進屋吧。”雖然自己那小破屋裡也沒燒爐子,但好歹比室外強吧。
“不了,我來是想請你放了我表哥的。”少年執拗地站在原地,明顯他不想和麵前這個少年縣令有過多交集。
若不是承諾了姑母,他是不會向麵前這位和自己年歲無幾的少年提出要求的。
佐孟,還挺傲。求人辦事這態度,少年,還需曆練啊。
“困了,明日再說。”打了個哈欠,伸長了手臂擺了擺手示意再見。
喜歡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請大家收藏: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