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完了,衝天的氣味讓佐孟一陣頭暈。加上腦袋中辣眼的畫麵,佐孟欲哭無淚。
想洗眼啊,不然回頭做夢都長針眼了。
早知道就找借口去廚房了……
“你,乾什麼的?”看人問她,佐孟忙站直了身體,指了柴房的方向。“回好漢,小的玉梨班的。這不鬨肚子上個廁所嗎。”
“戲班子的。”那人拿著大環刀的刀背,無意識的捶了自己的後背,仰頭思索了一會。“那什麼天山風你會嗎?”
佐孟??
什麼天山風,有這曲子嗎,老頭他們是山裡的戲班子又不是天山的戲班子。上哪給他唱這聽著就維吾爾族的曲目。
“這個,小的沒有聽懂,您能寫一下嗎?”這名字實在生疏,可能是因為她不懂戲的緣故。也可能是這大漢記錯了。
讓他把曲子的名字寫下來,她回去問問老班主去。
畢竟這一趟,人土匪是特意請他們來的,專場待遇,對主家的人客氣一點總歸是好的。
大漢拿了刀尖在地上劃拉了好一會,看著地上這歪歪扭扭的勉強能辨認出來是字的錯彆字,佐孟眨巴了半天眼睛,總算清楚了。
什麼天山風,是天仙配啊。他這“配”字還寫的佩服的“佩”字。語文老師看到要吐血係列啊。
他應該慶幸自己是土匪,不是學子。要是被教書的老夫子們看到了,非用戒尺敲破他的腦袋。
強忍了內心吐槽,保持了禮貌,“你要點的是天仙配吧?”
“奧,對就是這個。”聽她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戲曲名字,大漢忙拍了拍佐孟的肩膀。
“好小子竟讓你猜出來了,爺今天晚上想聽個這個,能加嗎?”
肩膀上的火辣辣的痛楚,讓佐孟顫抖了雙唇,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能,能,您客氣了。”
夭壽啊,被他拍了兩下,骨頭都快裂了,這是要廢了啊。
不能在外麵多呆了,忙溜回了柴房,幫著戲班子一起籌備晚上的戲了。
臥室外,等了半天的大漢見還是沒人出來直接推了門進去了。
“我說少主,你再不出去,天就要黑了,這媳婦你還挑不挑了……”
看到屋內少年的麵容,大漢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少主,你……你這是?”
隻見少年原本乾乾淨淨的麵上,竟然多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紅點。
遍布麵積之廣,連五官都看不清了。
“崔叔,我好像生病了……”少年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崔軒一時也沒辨彆出他是不是他的少主了。
忙快步出了門,“我我去找寨主,少主你再等一會啊。”生怕被少年這突如其來的的病症傳染,崔軒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狂奔了出去,連門都忘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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