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
看他們走遠了,佐孟才小心翼翼的鑽了出來。看著麵前規模壯大的馬群們,雙手合十,對著它們拜了拜。
“對不住了,馬兄。我這都是為了山上的姑娘和山下的百姓們。”今夜,能不能重傷土匪,就仰賴列位的馬蹄了。
一行人押解著晚生還沒走到地方,突然感受到了地麵劇烈的震動,轉頭看去,一個個尾巴帶火的馬兒們如閃電衝破了柵欄朝他們迎麵奔來。
發了瘋似的的,四處踩踏了起來。
嘶鳴聲哀嚎聲交織成了一曲夜間的狂舞曲。
許多人躲閃不得,被馬兒們衝擊過來的力量撞倒在地,捂著胸口起不來了。
佐孟舉了火把,趁亂拽出了少年,“走。”
走了沒幾步,突然想起來。她不知道寨門方向在哪邊,問了他,“寨門在哪邊?”
晚生捂著斷腿,蹣跚了步伐,指了門的方位。
佐孟心急,提了裙擺先行去開門,跑向了寨門的方向。也不知是穿裙子不習慣還是夜深路滑,她竟一個錯步從坡上滾了下去。
完了完了,下輩子走路一定小心點。
要不要這麼倒黴啊。
不停翻滾的佐孟臨時抱佛腳,反複背誦了裴鱗扔給她的輕身訣,企圖擺脫滾落的姿勢。
直到腦袋撞上了一個巨物。
看她消失了,晚生心驚,忍了腿上的傷痛,趴在了地上,目光擔憂地望了她滾下去的山崖良久。
耳邊的嘈雜的喧鬨聲似乎都消失了。
再次醒來已是七天後了,撿了一條命的佐孟被山中的一戶老夫妻所救,在此休養了起來。
“聽說近日,縣上可是熱鬨了。”
曬著花布的老婆婆,白了談笑的老頭一眼。“光看熱鬨了,藥買了嗎?”
“買了買了。”
老頭點了頭,忙拎出了自己購買的藥。
“哎,已經七天了,這姑娘也是可憐的。九死一生,怕是從那個地方拚了命才逃脫出來的,今後也不知道該怎麼生活啊。”
聽著他們的討論,佐孟目光複雜地望向了頭頂藍色的粗布帷頂。她睡了七日了?
沒有絕世神功,沒有極品美人,隻是遇到了一對好心的農家夫婦,撿了條狗命。無知覺的睡了七天?
她的身體是待機了嗎,竟然關機了整整七天。
她沒長虱子和褥瘡吧,豬都沒自己這麼能睡的啊。雙手快速的摸了自己一遍,看看哪裡有變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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