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剩下來的人,佐孟起身。“這些……”
“佐大人,依老夫看。這些人也不見得就是殺人的惡匪。”張府判也坐的煎熬,借機站起來緩了緩。
“張大人所言極是。”佐孟和張元興相攜走到了剩下的土匪身旁。
“張大人看,這破落樣子像是落草為寇的,我看像是被綁上山的吧。”
“確實。”
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論著處置他們的事,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晚生挨著地麵的腦袋,費力的轉了過來。
隻來得及看到了一點靛青色的官袍衣角。
“黃知州,剩下的人下官已同張大人一同查看。已經沒有什麼窮凶極惡的匪徒了。不知大人可否給下官一個特權?”
“奧,你要什麼特權?”黃效良輕闔了有些發困的目子,打了個哈欠。
“依下官觀察,這些人既能落草為寇,想來也是有幾分膽色的。不如,把他們流放到戰場上,撒豆成兵,衝鋒陷陣,保家衛國,也不枉來世間一遭啊。”
見她竟然能想到這,黃效良倒是有些欣賞她了。站了起來,“倒是個好計策,隻不過,法不可廢。既是賊寇,那就施以墨刑再送去吧。”
墨刑?
見她疑惑,張喜忙在佐孟耳旁小聲解釋道,“就是刺字。”
刺字啊,刺字也行,丟了臉總比丟了命上吧。
“行刑!”
日落西山,鬨市上已經沒有多少聚集的人了。
佐孟恭送了黃知州和張府判兩人出了城,這才歇了口氣。
遠遠的,發現又來了一頂轎子。
誰啊,散場了才來,來撿瓶子的。
看著轎子簾被人掀開,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出來後,目光鎖定了佐孟。直直走了過來。
“佐大人,您沒死呢?”
佐孟嗬嗬,今天跟她打招呼的話術一個比一個雷啊。
“尉縣尉,奧不,尉知縣了。好久不見啊。”
尉恭偉腦袋往佐孟身後看了看,“那個知府呢?不是聽說府裡派人來了嗎?”
佐孟指了城門的方向,“喏,那個方向,黃知州他們剛走了半小時。你現在把你這轎子換成六匹快馬說不準還能追上。”
“走了!”
尉恭偉怪叫一聲,他緊趕慢趕連人上司的影子都沒見。
他們這幾個縣窮鄉僻壤的,何年何月能碰到府裡麵的官員啊。眼下這麼好的機會還讓他給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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