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銀時嚼著泡泡糖吊兒郎當地走上比武場,一邊掏鼻孔一邊用死魚眼打量著白展堂:“就是你這家夥要跟我比啊,趕緊開始吧。”
而白展堂則是繞著銀時轉了兩圈,暗自思量對方實力,抱拳道:“這位朋友,咱們點到為止啊,隻分輸贏,不決生死。”
說著,隻見他擺好架勢,準備出招。
“少說廢話,放馬過來吧!”
說著,隻見銀時眼神一凜,周身散發出肅殺之氣。
感受到銀時的殺意,白展堂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話音剛落,就見他一個閃身繞到銀時身後,食指和中指並攏如閃電般向銀時後背的大椎穴點去。
而銀時則是向前猛地一撲躲過攻擊,一個鯉魚打挺回身打出一拳:“嗬,有點意思,難怪敢來挑戰。”
說話間,隻見他的拳風不減,攻勢越發迅猛。
而白展堂見狀,則是側身躲過銀時的拳頭,手腕翻轉,雙指如鉗,直直朝銀時的手臂麻筋而去。
然而此時,卻見銀時抽出了腰間的“洞爺湖”,擋住白展堂的攻擊,借力向後一躍與白展堂拉開距離:“武器都出來了,差不多該認真起來了吧?”
說著,隻見他將洞爺湖扛在肩上,眯起眼睛盯著白展堂:“再不拿出點真本事,可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啊混蛋。”
而白展堂見銀時拿出武器,不敢怠慢,一個鷂子翻身退到安全距離,從腰間抽出判官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盜……”
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改口:“白展堂是也!”
說著,將雙筆一錯,擺出防禦的姿態:“朋友貴姓?”
“哈?你這家夥突然報上個奇怪的名字是想怎樣?現在可不是玩遊戲的時候!”
此時的銀時滿臉無語,說著用手指戳著自己胸:“聽好了,老子叫阪田銀時!”
而白展堂則是眉頭緊皺:“誰跟你玩遊戲了,老子隻想贏這場比武!”
說罷再次發動攻擊,判官筆直奔銀時的麵門。
而銀時則是揮刀擋住白展堂的判官筆,隨即一腳將其踹退:“那你就拿出真本事來!”
說著,隻見他手中的洞爺湖靈活地變換著招式,刀刀緊逼:“再不認輸我可就不隻讓你輸掉比武這麼簡單了!”
而白展堂則是一邊躲避銀時的攻擊一邊叫苦不迭:“這都半個時辰了還沒完沒了……”
一時間,隻見他被逼得向後連退數步,突然心生一計,故意露出一個破綻:“看招!”
實則虛晃一招,暗自蓄力準備絕地反擊。
而銀時則是用洞爺湖再次擋住攻擊,不過強大的衝擊力卻讓他的手臂微微發麻:“有兩下子嘛……”
隨即,就見白展堂趁銀時不備反手用判官筆夾住其洞爺湖刀身,借力打力試圖要將洞爺湖打落。
然而這時,卻見銀時刀身一轉抽回,反手一個刀柄直拳:“少在老子麵前班門弄斧了!”
一時間,白展堂沒想到銀時能這麼快抽回武器,匆忙間躲避不及隻能抬起手臂硬抗,被打得向後踉蹌了幾步:“嘶……”
隨即,就見他不敢停頓,腳尖一點再次衝了上去。
而銀時則是揮刀攔下白展堂的衝鋒,手腕翻轉用洞爺湖掃向白展堂的側腰。
而白展堂見攻擊再次被攔下,側身擰腰讓過銀時的洞爺湖刀鋒,手中判官筆點向銀時的肘彎:“彆逼我用絕招啊!”
“絕招?”
銀時聽了,勾起唇角露出不屑的笑容,不慌不忙地抽回手臂,用洞爺湖的刀身打落白展堂的判官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那你可瞧好了!葵花點穴手!”
說著,就見白展堂食指和中指並攏如劍,直取銀時的眉心,周身氣勢陡然一變:“點!”
而銀時見狀,則瞳孔微縮間,立即身影一閃,以鬼魅般的速度一個側身閃躲,同時揮刀砍向白展堂的手腕,心裡暗自嘀咕:“怎麼回事,這家夥的氣勢突然變得這麼強……”
“躲得了這次,躲不了下次!”
隻見白展堂趁著銀時舊力已去新力未生,
再次使出葵花點穴手,一指點向銀時的肩膀:“給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