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霍去病輕笑一聲：“很熟悉的場景，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見到我吧。”
裴觀星想了想點點頭：“真人的話......確實是第一次。”
“隻是我沒想到，書頁上的冠軍侯，會是......英靈。”
霍去病並未評價什麼，隻是伸出了握成拳頭的手，手中似乎攥著什麼東西。
裴觀星皺了皺眉，攤開手掌，放在霍去病拳頭下麵。
一顆有些冰涼的白色棋子落在他的掌心。
裴觀星在接觸到這枚棋子的瞬間，瞳孔微微顫動起來：“這是！......”
霍去病點點頭：“沒錯，是【虛無】，還有【因果】。”
裴觀星眉頭皺的更緊了：“【因果】？”
霍去病認真的思考起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過多的我還不能說，這也是你在這棋子上施加‘虛無之力’的原因之一。”
“在我們遇到你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曾經和你見過麵，這則是【因果】的作用。”
“【虛無】屏蔽了我們的記憶，直到再次與你相見，【因果】才會撤掉這種屏蔽，重新獲得那段和你相關的記憶。”
說著霍去病也有些麵露愁容，畢竟在不透露某些事情的情況下，想給裴觀星解釋清楚，說出來的話也十分模棱兩可。
這麼解釋了一番後，霍去病才提起留下裴觀星的原因：
“......想必你最為清楚‘虛無之力’的作用，不分敵我、緩慢侵蝕卻又無孔不入。”
裴觀星點點頭，這枚棋子摸上去十分光滑，分明是被人不斷的拿出放回——簡單來說就是被人“盤”了許久，才會造成現在這種手感。
但如此長的時間下，其中包裹的那一絲“虛無之力”卻幾乎沒有泄露多少。
霍去病似乎猜到了裴觀星的想法，伸出手輕輕在空中一抓，指縫間金色氣運不斷流淌：“是國運的原因。”
霍去病解釋道：“我是第一位英靈，但同時也是破損程度最為嚴重的一個。”
“所以我需要靠國運維持身體，也幸好如此，滔滔不絕的氣運同時也壓製住了‘虛無之力’的侵蝕。”
“這樣，才能讓它恒定在那個狀態下。”
說著霍去病看了一眼公羊婉：“至於公羊婉......則是靠著她的禁墟，通過‘進食’壓製虛無。”
“不過，現在她也來到了這裡。”
裴觀星從霍去病的話中找到了關鍵點，他舉起手中的棋子問道：“所以說，公羊婉身上也有這麼一個類似的東西？”
“不過你讓其餘幾位都離開了......看樣子他們身上並沒有受到【虛無】的侵蝕。”
霍去病點點頭：“沒錯。”
“還有一件事......即使我說的這些很模糊，但為了讓你相信這些。”
“那時候的你，讓我用一個關於你身世的消息，換取現在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