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名殊坐在床邊,雙眼通紅緊緊地握著秦豐的手,對周圍雜亂的環境,默不作聲。
這時,江景走上前,從人縫隙中走近病床,歎息一聲道:“彭總是吧?剛才你若是早點聽我的不就行了,非得信這幾個老匹夫的話。”
麵對秦家兄弟倆的指責,邱竹山幾個老專家,隻能滿臉尷尬地默不作聲,眼下正好江景跳出來了,他們立馬找到了甩鍋和轉移矛盾的方向。
“秦二少爺,都是這小子,這小子影響我們施針,如果不是他,秦總也不會出事。
“你小子說什麼呢?”
“要不是你來搗亂,我們怎麼可能會就不回來秦總。”
“你小子剛才搗亂就算了,現在秦總人都不行了,你還要來說風涼話,你居心何在?”
“對,秦二少爺,都是這小子影響了我們,要不然就秦市首這點小病,我們早就治好了,如今秦市首病情加重,都是這小子導致的。”
“”
一時之間,幾個老專家都把矛頭對準了江景。
秦浩宇看了一眼江景,接著趁著沒有醫護人員攔著,揚起拳頭一拳就打在了邱竹山的臉上。
“你他媽當我傻逼嗎?”
邱竹山本來年紀就大了,看到秦浩宇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江景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也不知道邱竹山這把老骨頭,扛不扛得住秦家二少爺這一頓毒打。
江景走到彭名殊的身邊,隨後說道:“彭總,讓他們都安靜,我能治秦市首。”
聽到有人能治自己的老公,彭名殊也抬起了腦袋,看到是江景,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著江景。
“我真能治。”
“我要是治不了,我也不會去而複返了。”
“你讓他們安靜,彆影響我施針。”
聽到江景的話,彭名殊半信半疑地就站了起來。
隨後她看向秦浩宇冷聲道:“浩宇,閉嘴,你還嫌不夠丟臉嗎?還不快起來。”
正在哇哇亂叫,被一群醫護人員摟抱在地上的秦浩宇,聽到自家老媽的話,也隻能滿臉怨氣地看著邱竹山,蹬開幾個醫護人員,默默地起身走到了一邊。
江景走過去,開始拔掉秦豐身上的銀針。
看到江景再拔銀針,一個老專家連忙出來嗬止:“小子,你現在拔掉秦市首身上的銀針,隻會加劇病情,你小子是嫌秦市首死得不夠快嗎?”
“閉嘴!”
“你一個庸醫,自己學藝不精就算了,還總是指責彆人,真不知道你是咋當上名醫專家的。”
說完江景就回過身來,快速地拔掉了秦豐身上插著的所有銀針。
拔完銀針後,江景又在秦豐身上點了幾個關鍵的穴位,防止氣血倒流,順道幫他重新封住了筋脈。
看到秦豐的呼吸竟然又變得平穩了,屋內的一眾人都不由得一驚。
剛才秦豐的呼吸已經若有如無了,眼下竟然開始變得平緩起來。